分,我希望可以到此为止,我每一次召开会议,都会被阻拦被.干扰被看轻,女人的价值和义务绝不只是躺在男人身下呻.吟承受,还有站在男人肩膀上,站在男人头上,去触摸更高更广的天空。”

我说完这些后,便面无表情推开椅子走出会议室,我看向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庞赞,我朝他旁边的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示意他可以离开,然后带着庞赞进入会议室左手边的休息间,我将门关住,还来不及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便满脸焦急对我说,“夫人,祝总出事了,被警方秘密扣押。”

我头顶轰一声炸开,像被雷劈了一样,眼前全部都是空白,是花纹,是交接不断的漆黑与惨白,我稳了许久才忍住自己要晕厥的窒息感,我看向庞赞,猛地伸出手揪住他衣领,“你说什么?”

庞赞张了张嘴却始终发不出声音,他甚至不敢直视我目光,他两瓣薄唇中艰难吐出一句话,“祝总恐怕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