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双手奉上,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钱是好的,我父亲留给我的股份是要我用来傍身生活的吗?我无条件信任你帮助你,我早已妥协低头,坦诚我对你的感情,即使它根本不该存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姐姐曾经对我说,你的心、你的五脏六腑、你的血液是捂不热的石头,我不信,我那时真的不信。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男人。”

祝臣舟听她有些癫狂的话忽然笑了出来,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他意味深长问,“现在信了吗。”

电话那边的闵丞萝到底有多么绝望,我已经隔着遥远的距离和摸不着的空气深切感受到,她低沉而沙哑笑出声,笑着笑着便变为狂笑,冷笑和撕心裂肺的苦笑,祝臣舟当然不会无聊到听她发疯,他无比深沉冷静说,“我就是这样无情无意冷如磐石的男人。”

他说完便直接将电话掐断,保镖聆听了全过程,他问祝臣舟闵丞萝会怎样,后者非常胸有成竹说,“她会吃饭会好好活下去。”

保镖不可置信说,“不会吧。”

“怎么不会。”祝臣舟对自己认知充满把握,“这世上有两种女人,一种是被逼迫得绝望选择堕落,另外一种是忽然选择崛起,在极度悲哀与死心中强撑,闵丞萝便是第二种,我并不在乎她怎样,可至少半年之内她都不能死。否则闵氏一定会借机发生暴动,这对我统治极其不利,我目前没有多余心思去应付内讧。”

祝臣舟又详细吩咐保镖如何看护闵丞萝,不要把持太紧,也不能放得太宽松,保镖离开别墅后,祝臣舟才想起坐在他旁边目睹全过程心凉了半截的我,他转过头发现我仍旧捏着那片他递给我的土司,一口都没有动,他询问我是不是不好吃,他见我不回答,又问我盛了一碗粥,放在我面前,我还是没有动,他失去了耐心,他语气带一丝凌厉问我到底吃不吃,我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他直接钳住我下巴用勺子将温度适宜的米粥塞进我口中,他手法很娴熟,既保证我不会被呛着,也保证一口接一口不间断的喂食我,我喝光一碗粥后,他才松开对我的桎梏,我抚住胸口喘息了一会儿,觉得都堵在喉管没有顺下去,我冲到茶几前面,抽了许多纸巾,堵在唇上不停咳嗽干呕,但我根本没有用,我跌坐在沙发上,有些浑身无力,祝臣舟让保姆将餐桌收拾干净,他则朝楼梯走去,然而在他迈出腿的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垂眸看了我一眼,然后便打消了刚才的念头,而是从口袋内摸出一盒烟,拿了一根咬在唇间,他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吹向和我反方向,他坐在我对面,目不转睛凝视我,“哪里不痛快。”

我死死捏着拳头,脑海内无数片段横冲直撞将我撕扯得头痛欲裂,祝臣舟目光又逼视很紧,我再这样几乎要爆炸的空间内,忽然朝他大声吼,“你想过娶我吗?”

我无比激动问出这句话时,祝臣舟夹在指尖的香烟恰好烧掉半截烟灰,落在他白皙紧实的皮肤上烫了一下,他蹙眉将烟灰抖落,有些意外盯着地面散开焚化的灰尘,“你说什么?”

262 最后一次机会

我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冲动真的不计后果问出口,祝臣舟最讨厌被约束被挟持,他当初娶闵丞纹看来也是有所图谋,所谓的爱情显然并没有在他们之间发生,也许存在,但也只是闵丞纹单方的一厢情愿,所以这段婚姻才以悲剧收场,而至于闵丞萝,更像一个惨不忍睹的炮灰,她的单纯简单,以及非常高的利用价值,成为祝臣舟向她下手的关键,这样的战役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从最开始那一秒到终结,主动权和胜利筹码全部掌握在祝臣舟手中,牢牢握住。

还有黄卿,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但却曾真真实实存在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就因为把自己看得过分美好和幸运,忽略掉了在祝臣舟眼中,她们根本不算什么,轻如鸿毛。

我在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