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洋装是不是很漂亮,他的燕尾服是我为他买的,他穿上很合身,他问我怎么会知道他尺寸,我说是我拥抱你的时候细心丈量的。这是我们去夏威夷,还有这张,是香港购物,他为我买了一瓶香水,我到现在都舍不得用,已经过期了。还有最后这些,全部是在三亚,他穿着白色衬衣,亚麻色的长裤卷起裤腿,嘴唇里叼着一根烟,在海边打电话,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痞子,那也是我难得见他放松一切,面对大海蓝天,不再有一丝冰冷。我偷偷站在房间的露台上拍下来,他背影是不是非常好看,我告诉你,我耍了心机,这本杂志很多内容都是我泄露出去的,我想嫁给他,可他心里只有吕慈,她都死了,我不甘心啊,我凭什么输给一个死人,输给一个连尸体都没有了的灵魂,输给一缕魄,一份痕迹,一把骨灰!”

闵丞纹说完后,便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她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会儿,大约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很快恢复平静,然后将这一整本杂志的内容都向我回味讲述一遍,便毫不犹豫合上,她脸上温情而着迷的笑容也随之彻底隐去,她点燃一块金炭丢进火盆,又将其余炭火全部倒进去,火原本只是一点点光束,在这样的催化和膨胀下,便彻底点燃,像要燎了整栋房子。

我不理解她要做什么,我本能的握住她拿杂志的手,“你不要冲动,这些杂志绝版了,再也找不到了,你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为自己留吗。东西一旦焚化为灰烬,便再也无法重合,不像撕碎,还能一点点拼凑完整,一旦用错方式发泄不满,便会彻底改变一件事的结果,你懂吗。”

闵丞纹不是不懂,而是听不进去,在我的禁锢下挣扎起来,她力气太大,又带着决绝信念,根本就不理智,我很怕在拉扯间伤到孩子,便只好松开,任由她将杂志铺平倒竖,斜着一个角置在火盆上方,由那冲天燃烧的烈焰将它点燃,到吞噬。

红彤的逼人火光将她整张脸都湮没,她平和的脸在极致的强光照拂下有一丝狰狞和深邃,她说,“他再也不回来了,我何必自欺欺人,每天看着这些沉湎于回忆,他都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这么委屈自己。过去吧,全都过去吧,我等他回来给我一个结果,我会好好等着。”

245 爱同一个男人

闵氏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又召开了三次股权大会,我推脱了自己任职的抉择,而是声名将股权三分之二捐献三分之一转赠祝臣舟,立刻引来所有股东的质疑和反对,原本在会前我和白筹商讨时,我答应了他将转赠一事搁置几天的要求,只提及捐献,他说恐怕股东及高层无法接受这两件重磅炸弹的投射,不如先慢慢去说,当然我明白他存在的侥幸心理,他根本不想要我转赠祝臣舟,他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闵氏将彻底沦为巨文殖民地,就像目前情况不明朗的美索那样,他作为闵宝涞最忠心耿耿的属下,无法容忍这样局面发生,他对我虽然说的很好听,但其实他内心在筹谋缓兵之计,他会在我公布这件事之前的时间里,用一些办法来阻止。

然而我也不是被人摆布的傀儡,我和祝臣舟有承诺交易在先,他帮我做到了,我也不会食言。

于是我在会议上便临时变卦,将这件紧随其后声名,立刻引发惊涛骇浪,白筹从我身后的椅子上立时起身,他手中文件都因我这个决定而滚落在地扫了一大片,他声音内带着几分质疑说,“夫人,您在说什么?我们不是谈好,这件事以后再说吗?闵总还没有故去,您就将他给予您的股份匆忙转赠,这对他而言是否太不尊重。”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简单决定便引来千夫所指,我转动软椅面对站在我身后一脸惊诧与激怒的白筹,“我非常理解白秘书对于宝涞的忠诚,这一点我很欣慰,同样他也是。但很遗憾,请你看清局势,目前我是闵氏持股最多的股东,并且作为闵宝涞的事实夫人,我有权利将他赠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