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闵丞萝,我下午接到爸爸病危消息刚刚从外省回来,我听说过你。”

我对于闵丞萝的确没有什么印象,闵宝涞将这个小女儿保护得非常好,她也不像闵丞纹比较张扬,喜欢高调做事生活,她很单纯安静,从不在各大媒体面前露面,所以捕捉到她镜头的也极少,就算有,也被闵氏公关部高价收买压下,想来任何一个记住一家报社都不敢直接与闵氏为敌,自然闵丞萝也被保护得很好。

不过我没见过她但也不是对这个人一无所知,我记得祝臣舟私下曾和她隐秘往来过,她比较喜欢跳舞,还能够作画,崇尚西洋音乐,属于一个彻头彻尾的时尚海归,但我并未想到闵丞萝也这么漂亮,她和她姐姐都继承了闵宝涞的五官,比较精致耐看,气质出众又独具特色,自然是女人中的佼佼者,让人一见惊艳。

她将我脸上泪痕擦干净后,便小心翼翼搀扶着我站起来,转身对站在窗台旁边抽烟的祝臣舟说,“臣舟,把你手边那杯热咖啡给沈小姐拿过来。”

我行走的脚步一顿,我有些惊讶看向闵丞萝,闵丞纹是亲她姐姐,不管他们婚姻走到哪一步,她作为妹妹难道不应该喊姐姐丈夫一声姐夫吗,怎么直呼姓名,而且还去掉了姓氏,显得亲密又古怪,让人匪夷所思。

239 永恒的沉迷

祝臣舟将那杯咖啡递过来,杯口上方冒着一丝白雾,我一动不动,闵丞萝见我没反应便自己伸手去接,然而他并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越过她手递到我面前,我看了一眼,对他说,“我喝不了咖啡,祝总忘了吗。”

祝臣舟说,“记得。不过这不是给你喝,而是给你暖手。”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长裙,我以为是自己过糊涂了,祝臣舟竟然会在五月份说什么暖手,我下意识看向站在我旁边的闵丞萝,她同样是一袭长裙,我这才有了点底气反问他说,“夏天暖什么手,祝总过糊涂了。”

祝臣舟意味深长说,“心不冷吗。”

他这句话恰好拂了我逆鳞,我最痛恶在我脆弱矛盾时候被别人一眼看穿,以怜悯和同情的姿态对我讲话,我立刻沉了脸色,直接避开他递来的手,径直走到窗台前,背对他们。

闵丞萝在我身后和祝臣舟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大约内容是我为什么不能喝咖啡,祝臣舟沉默听完只简短回答了她两个字,怀孕。然后便无视面容惊愕的她,走到垃圾桶前将杯子扔进去。

闵丞萝愣在原地反应了好半响,她回过神来后便立刻朝我走来,伸手拉住我裙摆,“沈小姐你怀孕了,外面记者说的都是真的?”

我非常淡然将自己裙摆从她指尖一点点缓慢抽出,她这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便抱歉得朝我笑了笑,我对她声音冷淡说,“这还能有假的吗,在闵二小姐眼中,莫非我就是一个依靠假孕上位夺取你父亲财产,后母恶毒挤掉你们两姐妹的坏女人?你宫斗剧看多了吧。”

闵丞萝被我说得脸色尴尬,她立刻解释说,“沈小姐误会了,按照您和我父亲的关系,您算我长辈,我当然不会这样认为,不敬重长辈是父亲从小就教导我和姐姐的,绝对不允许的事情,我只是很好奇,父亲年事已高,怎么可能…”

她说完大约觉得这样也不太好听,她自嘲般笑了笑说,“父亲在母亲刚去世那几年,身边也有两三个知书达理温柔体贴的女人相伴,但他从没有考虑过续弦和生子,所以在父亲晚年时候忽然产生这样想法改变了自己初衷与原则,我觉得很好奇,当然父亲精明一世,自然不会有错,他能够看重沈小姐,一定是有您过人之处吸引他。”

闵丞萝比闵丞纹要更会说话,更会讨好安抚别人,她这样一番拉来拉去的解释,虽然有不中听的成分存在,可让人没法生气,我对她说,“闵二小姐担心什么我清楚,然而很多事不是我能够更改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