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各花入各眼,各人进各家,脾气秉性不合的,也无法共事成婚。
祝臣舟拥抱了我一会儿,期间有职员从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路过,透过门缝隙似乎朝里面看了看,而我和祝臣舟站立的位置,恰好正对门缝,我不知他是否察觉到,但很明显,按照祝臣舟行事风格,他心思绝对要比我更加缜密细微,他不会有丝毫错漏,除非他故意为之。
庞赞见我们谁也不说话,而是犹如连体婴无声交缠在一起,他站在旁边观赏,颇有几分尴尬,他主动说,“祝总,如果您没什么事,我就下去了。”
“怎么没事,我还没有交待解决方案,你去哪里。”
庞赞一怔,他有些茫然问,“什么方案。”
祝臣舟冷眼看他,语气略带嘲讽说,“你忘性真大,闵丞纹的孩子,就白白流掉吗。我让你追究的目的,不是告诉我她吃的蛋糕是抹茶味。”
庞赞这才恍然大悟,他脸色尤为尴尬,抿着唇咳了两声,其实这也不怪他,包括外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闵宝涞结为夫妻,并且孕育骨肉,而我和祝臣舟除了在美索事务上为上下级,唯一的关系便是岳母与女婿,我们堂而皇之抱在一起,任何人看了都会倍觉诡异,即使像庞赞这样冷静又见怪不怪,也会觉得别扭。
“祝总打算怎样处置。”
祝臣舟盯着我明黄色的平底靴,“他是和闵宝涞有什么仇怨吗,要这样置他孩子于死地。”
庞赞思索了片刻说,“没有,这个人到底什么目的,我这边不清楚,他是私人恩怨,还是遭雇佣,都是未知数。”
祝臣舟听庞赞这样坦诚,他冷笑一声,“那你的结果是什么,你真以为我只想知道闵丞纹吃的蛋糕是什么口味,也买来吃一块吗?”
庞赞听他语气彻底变凉,他立刻低下头说,“不敢,可这个人嘴巴咬得实在太死…”
“撬开问。这样就束手无策,你手下那些人未免太废物。我的原则你清楚,就算死人得罪了我,撅了他坟墓我也要出这口气。”他顿了顿说,“有妻子和女儿吗,找人轮了,亲眼让他看着,我不信他不开口,是个男人,这样耻辱忍不了。”
庞赞吞吐说,“他没有妻女,三十九岁,独身。”
祝臣舟蹙了蹙眉,“母亲活着吗,轮他母亲。”
庞赞深深吐了口气,他似乎也觉得这样太过血腥残暴,可他不敢质疑,他看了看我,大约想要我开口阻拦,如果换做往常,我会,并且会大骂祝臣舟不是人,但这一次,我只觉得这样惩罚还是太轻,能够灭绝人性去戕害还没出生的胎儿,这样丧尽天良的人,还有必要为他求情吗,恶有恶报,每一份罪孽,自己不还,也有子子孙孙去还。
庞赞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他也只得作罢,他答应了一声,便走向门口,祝臣舟在他走出去关门时补充说,“直到他吐口,不然不要停止施虐,多找几个男人。也不要让他闲着,眼睛和心灵饱受折磨,身体再付出些代价,他就会吐得更干净,懂吗。”
庞赞脸色有些难以言喻的发白,他迟疑点了点头,便将那扇门从外面合住。
祝臣舟笑着吻我耳垂,他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用牙齿咬住,若在往常我早已敏感得承受不住这份湿痒,可此时我并没多大感受,我惊魂未定偏头看着他线条柔和的下颔,我喃喃说,“我险些经历第三次家破人亡。你知道吗,只差一点点,这一点几乎就在我指尖,被我恰好擦过去。如果闵丞纹没有替我担下这次意外…”
我还没有说完,祝臣舟便将他一根手指竖在我唇上,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我们四目相视,由于距离太近,我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对眼,他的脸庞分散为模糊的两瓣,我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再睁开时,他冰凉的薄唇忽然毫无征兆贴在我唇上,我们完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