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让他在我态度左右摇摆下拿不准真相,他既无法和我抢孩子,也不可能将我们共同推向末路。

我歪着头笑意吟吟说,“我正愁没人澄清我的清白,闵丞纹不信我,闵宝涞似乎也有一两分怀疑,如果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让我摆脱现在的困境,闵宝涞交给我腹中孩子的股份,我愿拿出总数的三分之一,作为谢礼感激祝总慷慨解围。”

祝臣舟听我这样说,他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极其揶揄和轻佻,他双手都插进口袋,高大身体依旧死死堵住我去路,他语气充满调侃说,“这样听的话,孩子确实是我妻弟。”

他嗤地一声笑出来,随即又话锋一转,“闵宝涞这个年纪还存在性的渴求并不稀奇,可能够造出孩子却不多见,何况还常年流连风月场所交换女伴体虚不已,短短一个月便和沈小姐拥有了结晶,这样传奇说法骗不过我。”

我当时恨不得撕碎了祝臣舟的嘴,怎么很正常的话一到他口中便那么污秽不堪,我环抱双臂将背部贴靠在墙上,仰起脸看着高出我一头的祝臣舟,“祝总既然不相信,还问我干什么,难道是享受反驳别人的乐趣吗?那还真是变/态喜好。宝涞的确上了年纪,可他平时勤于养生,对自己体魄保持得非常强健,再加上最近几个月并没有和任何女人亲密接触,以他能力使一个女人怀上孩子,太稀松平常,也就是祝总自己还存在侥幸心理,希望答案不是他的,才会怎么听都觉得不可思议。”

“哦,是吗?”祝臣舟在我说话期间,脸上的温和笑容一点点从纯粹变为寒冷诡异,等我说完后,他便彻底沉下了这副面孔。

“看来沈小姐真是缺男人缺到了极致,连闵宝涞这样的货色,都能觉得非常满足,如果是我亲自上阵,沈小姐是否会兴奋到爽死在床上。”

他说着话眼神放空注视我身后一地月光,似乎在回忆什么场景,眼神迷离而燃烧,他沉默了半响,然后无比邪恶贴着我脸颊薄唇轻启说,“我还记得一月前那一次,沈小姐在我身下是如何热情似火。”

220 弥天大谎

我和祝臣舟在后院对峙良久也没有任何结果,我始终隐瞒真实情况,他也无法撬开我的嘴挖出隐私,我们最终不欢而散,并且接连一个星期,也没有再见过。

闵丞纹和闵宝涞这对父女陷入一个亲情冷战,闵宝涞最痛恨之处不是她对我怎样,而是她没有留下任何颜面在我这个外人以及祝臣舟这个狼子野心的女婿面前,他颜面尽失,并且他对闵丞纹有很大程度上的不满,订婚典礼上的丑闻影响到他以及闵氏,外界人经常会议论闵宝涞教女无方,只知道自己爽快,父女其实交恶已久,只不过借着这一次才全面爆发,相当于这个恶人是由我来做。

闵宝涞和我之间不冷不热不咸不淡,通过那一晚的内战,他对我的确产生了戒备和怀疑,可他拿不准,又无法确认孩子到底是谁的,他只能抻着最后一道底线,不触碰不解开,我的日子过得并不痛快,我想要找一个方式扭转改变这份尴尬局势,但我一是片刻也想不到什么,于是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然而事与愿违,我的坦然接受不代表闵宝涞也愿意,他休假在家的一个周末,吃午餐时忽然兴起当着我的面拨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让对方下午抽空带着全部妇科仪器过来一趟,为我做一个检查。

我当时听到他这句话后,手脚在一瞬间便无比冰凉,眼前一桌子山珍海味也顷刻索然无味,闵宝涞挂断后看了一眼我顿住的手,他一边夹了一筷子海参放在自己碗中,一边漫不经心问我,“怎么不吃了,刚才还好好的。”

我强颜挤出一丝欢笑,“我饱了,怀孕之后食欲总是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他嗯了一声,“稍后大夫过来,再做一个详细检查,我作为孩子父亲,第一次检查不在身边,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