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并且进行全公司范围通告,沈小姐不必担心我会反悔,多少双眼睛都可以见证。”
祝臣舟竟然这样痛快答应了,我有些不可置信。拼酒这样的事说白了就是所谓酒桌上缓解公事及双方尴尬关系的助兴游戏而已,端起酒杯说的话大多不作数,夸夸其谈也好谈天说地也好,酒后谁也不会去追究,除非清醒过来有旁人在场作证签合约,除此之外都是玩笑话,可作数也可无视,我原本以为我会费些口舌才能让祝臣舟妥协,这还是在我赢了的情况下,可我不费吹灰之力便达到自己目的,这份成果来得太快,甚至让我有些怀疑它是否存在阴谋。
我们用餐过程中,闵宝涞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于闵氏第二大股东程磊,电话内说什么听不清,因为闵宝涞是左耳接听,紧挨着祝臣舟那一方,他表情不是很轻松,和刚才大相径庭,等他挂断后,便神色凝重对祝臣舟说,“我要回公司一趟,那边出了点事,傍晚你和丞纹不必过来,我恐怕回不去。”
祝臣舟立刻放下手中筷子站起身,“我送您。”
闵宝涞正要对我表达歉意,我主动打断他开口说,“闵总有事先忙,我们下次再约。”
闵宝涞笑着说,“一定会约,只要沈小姐愿意就好。”
我们三个人一同走出雅间,在乘坐电梯下达二楼时,闵宝涞对祝臣舟说,“外界人都清楚程总是闵氏内所有股东高层我最信任的一个,所以不少商业敌对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想要窥探出我下一步举动,殊不知我们里应外合蒙骗了所有人,和闵氏作对,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一点狠我不会罢休。”
祝臣舟配合着他笑说,“您是商业界的老人物了,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浪没见过,他们想要掀翻,的确要费一番周折,也未必有效果,闵氏根基稳,又极少内讧,这一点不管是巨文还是美索都比不了,唯一能够抗衡的也就只有南省宏扬,从蒋华东执掌公司时就捏住了所有人的贪欲和贪念,狠狠打压,以致于老员工以身作则毫不逾矩,新员工也见风使舵根本不敢张狂放肆,到了蒋升平这一辈,经营方面要省事不少。”
闵宝涞点头,“毕竟是几十年的大公司,规模和产业链都雄厚到一定程度,再加上当初蒋华东黑白两道的人脉与地位,绝大成分都存在对他这个人的敬畏,其实与管理模式关系不大,换做别人,同样是他这一套,未必有人信服,所以说官商不分家,黑商也自成一脉。”
电梯门打开后,我和祝臣舟走在闵宝涞身后,我们站在岳阳楼门口台阶下,看着一辆车缓缓驶来停住,司机从驾驶位下来为闵宝涞打开后厢,护着他头顶坐进去,然后对祝臣舟及我打过招呼,便也跟着进入。
闵宝涞摇下车窗对祝臣舟说,“不用你送,你回巨文忙你自己的事。”他又将目光落在我脸上,“沈小姐喝得不少,不如让臣舟送你回住所,改日我们再约。”
我笑着对他说,“闵总不用担心我,我稍后有司机过来接,我和祝总还是尽量避嫌,以免让闵小姐孕中多思。”
闵宝涞对于我的体贴懂事爽快玲珑非常欣赏,从他看我目光中便能瞧出,他对于我的眼神,越来越充满浓厚兴趣,我几乎从头到尾的装扮都是投其所好,完全符合他对于女性的审美,至于行为举止,我也时刻注意,想不留下完美印象都非常难。
我目送闵宝涞的车渐渐驶离,到最后完全不见踪影没入车流之中。
我没有理会站在我身边的祝臣舟,而是直接转身折回酒店内,打电话让蔡安过来接我,他送我到这边后便回了美索,告诉我等出来再联系,原本我们都以为会到傍晚,没想到闵宝涞中途有事离开,打断了最初计划。我设想是用过午餐后在附近的文宴舞池歌舞一曲助兴,大约男人不管年轻年老,都非常喜欢百老汇熟女潋滟妩媚的风情,歌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