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和美索那些别有图谋的高层相比,陈靖深的产业落在我手里和落在他们手里,哪个更能让你接受。”
我想也不想说,“落在我手里最好。”
他挑了挑眉毛,对我这个答案完全没有预料,“你?”
他沉吟了良久,忽然笑出声,“的确是个不错的挑战,人不在逆境中奋力激发潜能,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强悍的能力。不过非常遗憾,美索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你的这个愿望无法达成,至少暂时不能了。”
我趴在他肩头,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你也说暂时,谁也无法预料以后,保不齐你为了博我一笑,就将美索送给我呢。祝总这样大方,对待区区女伴都慷慨不已,何况是自己非常感兴趣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偶尔把玩一下就够了,太贪婪,不会有尽如人意的下场。”
祝臣舟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不停的大笑,笑得非常狂妄与放肆,他笑够后用手轻柔抚摩着我的脸,眼神内满是无奈,“原本可以活得非常灿烂,却把自己填补上遗孀的位置,做一个婚姻坎坷的寡妇。沈筝,这样好的一副牌,被你自己打得烂到家。”
我握住他在我脸颊上运动的手,将他指尖戳在他自己的喉咙上,我笑嘻嘻说,“烂?不到最后可别轻易下结论,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一个女人怎样才算成功,她不动手,而是让男人为了她欢颜自己杀了自己。就像,这样。”
我说着话用力一顶他手指,他没有防备狠狠戳了自己一下,沉闷的窒息呕吐感令他脸色一白,我这才心满意足松开他手腕,捂着腹部跌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祝臣舟的表情格外有趣,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爱不得恨不得又忘不得,他牵制我,我同样也在不停寻找其他方式反制他,我们在相杀过程中产生了违背人伦禁忌的感情,他是我的稻草,我是他的悬崖,我们在贪婪的边缘一起生死。
祝臣舟缓慢脱下自己身上西装,他每解开一颗扣子眼神便深邃一分,像是积蓄了三昧真火,根本无法覆灭。
在他将自己上衣完全脱掉后,便不容我反抗将我死死压在床上,他整个身体都覆盖在我之上,我如同一只待宰羔羊。
他一只手臂撑住自己头,使他可以观察到我的表情,另外一只手游移在我身上,解着所有可以解掉的纽扣。
“刺激吗,这里曾经是你丈夫工作休息的地方,那么多人从门外经过,听着忽远忽近的脚步声你会剧烈心跳吗。万一有人推开门,看到你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会怎么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我衣服剥开,我被他指尖冰凉的温度刺激得狠狠一抖,我咬住嘴唇,不知道是冷还是热,我能感觉到自己裸露的皮肤都泛起一层红霜。
祝臣舟颇有兴味的欣赏了一会儿,他咬着我耳朵说,“沈筝,承认吧。你在我这里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陈靖深冷静自负,纵然他爱你,他也无法拉下颜面给你这些,让我猜猜,他一定是直奔主题,极少吻你抚摸你,他忽略掉了同样骄傲自持的你,对这样直白有多么大的屈辱感。”
我右手用力捏住他下巴,将他的脸朝上抬起,我不愿他看我,我也不想看他。
我恶狠狠说,“祝臣舟你闭嘴。你没有资格说他,你猜的都是错的。”
祝臣舟果然住了口,但他没有就此放过我,他手顺着我腹部下滑,握住他皮带上的金属扣,他轻轻一弹便解开,皮带扣像一块寒冰,不经意间落在我膝盖上时,我被冻得一个激灵,我顿时醒悟过来我在做什么,我看了一眼没有关住通往外间的门,我仿佛看到了陈靖深,他安详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此时不堪的我,他脸上充满冷笑和嘲弄,他对我说,“沈筝,你又要背叛我第二次吗。”
我想大声回复他我不要,可我张不开口,就像鬼压床,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