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和晚辈斤斤计较咄咄逼人,实在不是君子行径。”
“君子的界定,法律和道德有专门标识吗?谁能说自己一定是君子,一定是小人?”
曹股东说着话将他佩戴的腕表举起在面前,非常开心的欣赏着,“我只知道这世上对于贫富才有界定,比方我和这里在座的每一位,佩戴名表的人,和佩戴普通款式表的人,一定不是同等水平,富人可以选择不戴,但是一旦佩戴,势必要彰显他的品味和权势。许多消息并非空穴来风,为何不说别人和祝总,偏偏是沈小姐。祝总目前是婚外人士,对于私生活方面,只要未婚妻不计较,别人无权置喙,我也年轻过,人不放纵枉少年。但这是对于男人而言,女人不行。尤其是已有家室的女人。这明晃晃的绿帽子戴在头顶,陈总九泉之下怎能瞑目。我们跟随他打江山赚财钱,为他保住身后名是分内之事,沈小姐这样的妻子,绝不能进入美索大门。”
我以为祝臣舟对于这样诋毁会非常气愤,从他拥有巨文在海城站稳脚跟后,这么多年他就没遭受过如此不敬,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毫不介意,非但不曾恼怒于色,而且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
他手指拍打着桌角,语气幽幽说,“的确所传非虚。自古英雄爱美人,我也不是圣贤,同样难过这一关。没什么好遮掩,我承认。”
我不可置信看着他,他同样扫了我一眼,眼底波光盈盈,我气得用手指戳了一下他腰部,他身体没动,但喉咙中却溢出一丝非常享受的低吟,我指尖顿住僵在他腰上,脸色霎时绯红,这厮绝对故意的,碰一下有什么好叫的,还叫得这么销魂。
我们两个人保持身体接触僵持了许久,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沈小姐可以松开我吗,男人恐怕承受不住这样亲密而敏感的触碰。”
他说完目光似有似无朝自己胯下扫了一眼,暗示味道十足,我立刻像触电一样弹开,退后两步。
庞赞在这时站在祝臣舟左侧朝他耳畔提醒了句什么,后者这才收敛了唇角笑意,他接过庞赞手中一个信封,信口朝下倒出一些文件卡片,他一边等待信封内的卡片自己掉落,一边看着那些纸张缓慢说,“但一厢情愿和两情相悦从来不是一个概念,这世上人心难测,世道不平,最无法掌控与预料的便是由心而衍生出来的感情,我对沈小姐确实别有目的,这不只建立在我和陈总交恶已久,更建立在男人对有味道的女人特殊的情怀上,沈小姐不算美貌,可难得她吸引我,以致于我甚至忽略掉了她是有夫之妇的事实。但我和沈小姐相识时,她还不是陈总的太太。我们发乎情止于礼,我可以接受批判与诽谤,但沈小姐是女人,这一点要给予足够尊重,所以诸位听来的流言蜚语,我一定会严加追究其根源,不想淌这浑水的,我建议大家尽快闭嘴。”
祝臣舟说完后,庞赞将那些叠在一切的卡片铺平展开,对所有股东说,“这是祝总手中的筹码,今天我们从巨文推掉一个和澳洲合作的机会,亲自赶来美索,是因为在陈总生前,和祝总达成过共识,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真的应验。我们对陈总的意外身亡表示沉痛。祝总来此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防止美索流入外人之手,并且在商业渠道辅佐沈筝小姐。”
曹股东听到后立刻从椅子上弹起,他指着我祝臣舟说,“你有什么资格?美索又不是巨文旗下的子公司,凭什么由外人来决策?”
祝臣舟脸上充满势在必得的笑容,“凭借我掌握美索百分之二十的市场散股份额,以及陈靖深名下的百分之二十。”
“不可能!”
权总监也从一侧起身,他语气激动,“市场散股份额我们相信,陈总名下的百分之二十怎么可能给你?”
祝臣舟摊开双手笑得格外奸诈狡黠,“我也非常好奇他为什么如此信任我,但证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