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倒是对迹部会提问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但是一想到他和忍足的关系又觉得十分可以理解,想了想还是决定老实地回答他,免得他太担心。
“没什么,只是给他的俊脸上了点颜色。”幸村看着迹部的眼睛认真地说,自己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所以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直说的。
说完他又转头去看岳人,那样子好像并不在意忍足的现状,反正也就那样,他又不是没玩过其他人,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很清楚。
“你不是觉得他是混蛋吗?我这样做,你不该觉得出了一口气吗?”幸村一副完全不能理解岳人如此愤怒的原因的疑惑表情,就像是做了好事还被责备的好孩子,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疑惑不解和煞有介事的无辜可怜。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岳人被气得说不出话了,缓了缓怒火攻心的急躁,他又冲幸村大喊,“混蛋,你快点把侑士的脸变回来。”
“变回来?”不二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要用“变”这个字?
“幸村,你把忍足的脸怎么了?”想不出原因的不二,直截了当地问幸村,这才是最快知道答案的方法。
连最擅长置身事外乐得看戏的不二都开口询问了,幸村觉得这忍足在迹部和不二的心里分量应该是挺重的了。
说到底,不二其实也是关心忍足的,只是不如迹部表现得那么明显罢了。
幸村看着不二认真的眉眼,也开始认真了,起码不再是一开始的漫不经心。
要直说吗?
说自己对忍足的脸施了点药粉,导致忍足的脸“五彩斑斓,日新月异”?
而且没有自己调配的特制解药,根本无药可救?
幸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当然不是害怕说出来会遭人恨,就算迹部会因为忍足的脸和自己翻脸,自己也是不怕的,又不是没惹怒过迹部,相反,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几乎每天都在挑战迹部的忍耐极限,既然都习惯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问的人是不二。不二是那种只要你不触及他的底线,无论你干了多无理取闹的事他都可以原谅你,但只要你触及了他的底线,就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甚至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人。而不二的底线,就是他真正认可并关心爱护的人。
幸村想到这,又有些不甘心,看不二对问题答案的关心程度,恐怕就连这忍足,也是处在不二底线上的人了。
那自己呢?
在不二心里,自己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比不上迹部他认了,那和忍足相比,到底如何呢?
其实,只要他认真想想,就能发现孰重孰轻真的不是最重要的。追根究底,他在乎的只是不二的态度罢了。只是他没有。
也许他意识到了,这是嫉妒。但是也许他并不认为这是嫉妒,也有可能单纯地认为只是人类攀比的劣根性在作祟罢了。
毕竟,就连心动这种情绪都可能只是一时的错觉,嫉妒这种情绪就更不值得一提了。他也确实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自己对不二,不是短暂的心动好感,而是长远的倾心情爱。
只是,幸村也没忘了,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不小心就可能颠覆他的所有认知与情感。
或许只能说,拭目以待吧。
而此刻不二还在等他的回答,幸村不想让他等太久。
“没干什么,就是和他开了个玩笑,一个相当有趣的玩笑。”幸村温润地笑,人畜无害的样子。“不二,你很想知道吗?”
不二点了点头,又看向迹部,示意迹部安心。
回看幸村,他莞尔一笑,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只显得有些随意地说道,“呐,能让幸村你说是相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