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前,手捧咖啡杯,膝间摊一本时尚杂志,深蓝色的睡袍边角垂坠在地面,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睡裤下的脚踝瘦而白净。

少了昔日的红杉树群,阳光直射进窗户,将他低垂的眉眼渡上一层淡淡金色。

原来他也没去公司,擅自给自己放起大假。

好像感应到什么,南流景从书中抬起眼,看到沈伽黎一脸倦相坐在楼梯上,透过栏杆对他进行暗中观察。

一对上视线,沈伽黎幽幽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