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这事儿还得从二十多年前朝中的势力说起。三皇子的生母是贵妃,贵妃之父又是朝中大臣,只可惜贵妃七年无所出,眼看在宫中地位就要不保,结果贵妃却怀孕了。”
“当时贵妃父亲手下陈县令与你说的那个夏将军都在,但在贵妃生下三皇子之后,这两人一个因为出了小差错,被贬到了吴州,一个是彻底人间蒸发,了无音讯。”祁琰朝元吉瞧去:“上次你说你见到季老板时脑海中听到了小孩儿的啼哭声,我现在便告诉你,那个小孩儿就是当朝的三皇子。”
“什么?”元吉睁圆了眼睛:“三皇子不是皇上所生?”
“而今的三皇子非但没有半分皇族血脉,甚至还是吴州穷苦人家的弃婴。”祁琰道:“当年季老板在县令身边办差,做过几趟这种贩卖孩童的勾当,有的富贵人家想声儿子偏偏没有,干脆就在外买一个,季老板便是中间人。”
“难怪当时我瞧见他,他怀里抱着婴儿,对另一个人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原来就是要将婴儿卖到京中?”元吉微微皱眉:“竟然跑到吴州来了。”
“吴州与京城相隔千里,反而好掩人耳目。”祁琰道:“只是他们会算计啊,怕事情走漏,收买了季老板,让他成了当地富贾,而那个夏将军,利用山匪的名声掩人耳目,便在这里安营扎寨,养了几千精兵为三皇子所用。”
元吉细细想来,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朝中人的算计当真如此,那祁琰此番回到吴州却是正确的选择,在那样一个所有人都在筹谋计划的地方,搞不好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猜,应当是那日你撞见了季老板与夏将军两人买卖了小孩儿,又被他们发现,这才会被杀人灭口。”祁琰说完,朝元吉看去。
元吉顿了顿,她现在回忆不出一丁点儿东西,但她的死因,恐怕真的如祁琰说的这般。
“现在知道自己为何死的了,如何?想起了什么吗?”祁琰问她。
元吉摇了摇头:“原以为大概会有些震惊,但是我当河神太久了,比当人还久,所以……没什么感觉。”
祁琰轻轻笑了出来:“这样也挺好的,你没那么繁重的心思,活得倒是很轻松,老土地也算是干了件好事,至少把你教的非常可爱。”
元吉扁着嘴瞥祁琰,祁琰看了看她的嘴,开口问:“做什么?要我亲你呀?”
元吉:“……”
祁琰笑了笑:“等鹿蜂寨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咱们就回去吧。”
“回哪儿?”元吉一愣。
祁琰道:“你当元夫人当上瘾了吗?我自然是回知府府衙,至于你……你若想与我一同回去,我也不介意,但是如果你没想好,想要回到河里,我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