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汪家二老先前行事还好,到后来愈发鄙,凡事只看钱财,四邻皆知,他也心中不喜。可又图着这汪颜善是个读书的学子,十分聪慧,人都说他是个有才的,有朝一日定然能进学做秀才中举人考进士,光耀门楣。当时只顾替女儿高兴,替自家高兴,哪里顾得想其它的?
现在想想,现如今的归宁府里,商人都偏爱有才的,指望着考个举人进士,将来可以相互提携。那有才的,也多爱偏投有财的,借着这财势,好挣个光明的前程。如今,他有才,他们无财。这样的亲事如何般配?女儿又没有娘家家业支撑,又无至亲兄弟撑腰,一旦汪颜善中得秀才,得了举子,势必会纳小。女儿这样柔弱的子,说不得将来要吃多少亏呢。
愈往深处想,愈心惊,他一行想,神色一行变,到最后已是铁青,这汪家的亲事当真要不得!
苏瑾将二人的神色瞧在眼中,暗中叹息,看来这口恶气不出,一家人势必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