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州城等候一个半月到两个月的功夫。即使您立时回原地,原地可有手艺好的工匠?即便有手艺好的工匠,据我所知,愈往南走,工人工价儿愈贵,这硝制染皮的价钱自然也比咱们这忻州城的贵些。在我们小店兑了皮货,这可与您节省了不少地时间,价钱也合适呐……”
“这样的营生倒是闻所未闻……”孙毓培淡淡地端茶杯,呷了一口。不得不说,在做生意上她确实有一套,这空子钻得巧妙。放下杯子,又问,“莫非忻州城都是这般兑换皮货地?”
阮二因他这神态和语气,微微一怔,复又陪笑拱手道,“兑换皮货只此咱们一家……”
“我就知道……”孙毓培因这茶入口苦涩而微微皱了眉毛,同时低语一句。
“这位公子您说什么?”阮二未听清他的话,赔笑问道。
“没什么,我们饿了,可有吃的,先上些来……”闵晨着下巴,扫过孙毓培再次向阮二笑道,“客房可有,开两间上房。”
“有,有”阮二连声笑道,又叫那伙计将今日菜单拿来,双手递过去,“小店主要以中介货物为生,饭食不丰,这是今日地菜单,三位且看看,都要吃些什么?”
这时,店中有一桌客商在那边招呼阮二,“阮二掌柜,你且来一下。”
“哎”阮二笑应一声,对这三人拱了拱手,叫那伙计上前,“好生侍候着。”又赔笑两句,向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