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浅浅的酒窝。

他说:

“就算是为了拒绝,江白榆也不会用这种借口骗人。”

“……”

江白榆没说话,他只是垂下眼睛,像是想遮掩什么,重新拿起了桌上的书。

但他无意识地用指腹卷起了书角,又在回神时蓦然收力,但柔软的书页还是留下了弯折的痕迹。

教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运动场的乐曲声欢呼声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