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乱七八糟的人?!!”
“他不是乱七八糟的人!”
“那你跟他在一起干什么?!什么正经人把你往这种路上带?!”
“我……”
陆瓒突然就觉得有点无力。
他们这种家庭平时接触的人和事,看着光鲜,其实内里的脏乱多了去了,“同性”这个词更是重灾区。像纪惊蛰之前跟十几个男生开房被查的事情其实没多新鲜,圈子里多的是商业联姻的男人背着老婆私下里男女不忌染一身病。
同性恋这个词似乎一出现就必然伴着点龌龊肮脏,但陆瓒觉得这并不能代表全部,毕竟他喜欢的人只是恰好是个男生,他们只是简简单单谈了个恋爱,如果不是他主动,他喜欢的人,甚至连吻他都不敢逾矩。
江白榆才不是乱七八糟的人。
“他不是乱七八糟的人,是我,是我往他身边凑,我喜欢他很多很多年了,我撒谎了,我去北川一中不是为了什么体验高中生活,我就是冲他去的。是我先给他表白,他本来不想谈恋爱,是我非要和他在一起。我很喜欢他,结不了婚,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