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云朵肚子里还有没有宝宝,原本就是早产,送到医生那里,他们照顾得也专业一些。”
陆瓒连忙应下,挂了电话就起身小跑去赛谣房间,找她说的猫包。
他推开她房间的门,按开灯的那一瞬间,他微微一愣。
赛谣房间很大,里面摆着很多电吉他,角落还有架子鼓键盘之类的乐器,乍一看还真挺震撼。
那一瞬间,陆瓒好像想起来照片里的人是谁了,但他没有时间细想,只匆匆找见猫包就往出跑,又跟江白榆一起把猫包垫好,再把云朵和它的孩子们放进去。
至于那只最后出生的小猫,陆瓒没把它放进包里,它太小了,陆瓒怕它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索性把它用毛巾包裹好随身带着,给它维持体温。
他和江白榆是打车过去的,路上,陆瓒一直把小猫捧在手里,它感受着小猫咪微弱的心跳和呼吸,很清楚地意识到,此时此刻,他手里捧着一只小小的生命。
但这个小生命的气息太微弱了,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
这是云朵五个孩子里,唯一一只小布偶呢。
陆瓒垂着眼,看着手心一动不动的小猫咪,只能努力用手掌温暖它。
那个时候,北川的夜很安静,车窗起了雾,但路过的灯还是一下一下地透过车窗轮番洒进来,在小猫身上路过一片片暖色。
陆瓒小声问:
“江星星,它能活下来对吧?”
“嗯。”
江白榆看看他,又垂眸看看他手里的小猫咪,抬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小猫的头: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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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谣一整晚都在为云朵的事情担心。
云朵是她养的第一只小猫咪,对她来讲也有很特别的意义,在发现它可能要早产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往回赶,然后临时找找看有没有能去帮忙照顾它的人。
但她找了一圈,朋友们该玩的还在外面玩,没有一个靠谱的,最后她没办法,只能找了在店里兼职的那两个很投缘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