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时候,做的事都是没有理智的。”

今天乔汐换了另外一身新的裙子。

与昨天的款色相似,上身是斜襟盘扣的小衫,浅浅的蜜粉色衬得她小脸愈发明艳,下面配搭着一条浅白色的长裙,她就像春天里,从白墙里探出头最娇嫩的那朵桃花,让人想要肆意采摘,捏碎在指腹间。

乔汐带着陆惑去河上坐船。

船家是一位将近六十岁的老人,肤色被晒得黑黝,笑起来很和善。

担心他们觉得船上的座位脏,他赶紧掏出抹布去擦。

乔汐让老人家不要拘谨,他们不在意这些细节。

船慢悠悠地在河上滑过,白天的J市比夜里少了几分热闹,显得很清静。

乔汐坐在陆惑的身旁,看着他清冷的面容,她主动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手掌心,“你在想什么?”

陆惑的握住了她作乱的小手,缓慢地开口:“这些天,过得像做梦一样。”

过分的快乐和幸福,让他有些患得患失。

乔汐看了眼在前头的船家,她凑近陆惑,小声在他耳边笑道:“什么梦,春.梦?”

陆惑握着她的小手一紧,她还真敢说。

他深深地睨了她一眼,“汐汐,我以为,你该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

乔汐眨了眨眼,眉梢带着几分小得意,“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