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厚雄健,但也舒展颀长。
青年蜷起身体想要遮掩暴露的私处,却被曾骞制住,喉头发出几声屈辱的呜咽。
淫贱。曾骞倏地松开双手,将皮氅解下,盖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别开头不再去看这白翅青年的楚楚姿态。不过片刻,他又命人拿来军妓用的铁制贞操裤,亲自给这白翅羽仙穿上。这铁裤并不合身,青年幼桃般的囊袋紧紧挤在里面,但他被曾骞的蛮力缚得死死的,只得满脸通红地承受着暴行。
这时,自京城来的内官忽然开口道:“东莱一位神医给曾皇后开过个方子,里面一味难寻的药引便是处子羽仙身上的羽晶。只是京都的羽仙大多生性淫乱,因此这药引一直都没得到。”
曾骞听到内官提及病重的姐姐,就将瘫躺在地的白翅青年翻转个身。那对翅膀沾了不少沙泥,轻轻抖动,似乎对曾骞十分恐惧。
“小鸟儿,我需要羽晶来救曾皇后性命,你可是处子?”
白翅青年听曾骞唤他“小鸟儿”,那双桃花眼闪动两下,几滴清泪溢出眼角,嘴唇动动,小声说:“是。”
曾骞听了这话却觉胸腔窒闷,倘若这青年从未与程庚仁交媾,那便是有过谈情说爱的过往。即使对方听他说要救人后就不再挣扎,曾骞仍旧骑到白翅青年身上,单手压按住他的肩膀。等曾骞粗糙的指腹滑到他翅膀根部与皮肉接驳的嫩处,青年的身体猛地一颤。
曾骞嘴角噙着笑意,嘲讽道:“你倒是敏感。”
曾骞摸到他肩胛间嵌着的那枚羽晶,拨弄两下。青年驯服地阖眼,认命一般。
在曾骞大力拔去那枚汉玉颜色羽晶时,青年颓靡的白翅骤然展开,拉直的脖颈爆出青筋。他喉头咽回一声惨叫,接着,嘴角渗出血丝。他将舌尖咬破了。
拔去羽晶的那处残留着细小的伤口,曾骞低头看着,情不自禁探手蘸取他的血液品尝。
曾骞站起身,将那片羽晶交给内官,也不再看那羽仙。
临进帐前,曾骞停足片刻,吩咐先将这白翅青年锁进他帐后不远处的牲畜栏,听候发落。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