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捏他的小鸟,他藏在包皮里的龟头一向敏感,被轻轻撩拨几下,马眼就挤出晶莹的腺液。
周弓轶的裤子被半褪到腿弯,他轻喘几声才鼓起勇气拒绝:“我不想你帮我打手枪,今天你能不能别搞我。”
后来又迫于形势解释起来。他说:“我明天上午还有数学测验。”
男人沉默了一阵,说:“今天做了会怎么样?”
“会发挥失常。”周弓轶拍开他捉住自己小鸟的手。
“那考不好会怎么样?”
“会哭。”周弓轶理直气壮地说。
男人沉默一阵,弯腰把他裤子提起来。这三十秒中,不受制的周弓轶完全有机会摘下眼罩,然后努力记住男人的大致轮廓。但他没料到男人就这么放过了他。他和他的小鸟都送了一口气,虽然小鸟在内裤里被塞的位置让他有点不舒服,但他等一下可以去厕所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