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弓轶慌忙地弯下腰去拾。窗外一阵轰隆的惊雷响起。曾骞从后方推了周弓轶一把,他的小动物窘迫地倒在大熊身上,身体受惊地蜷缩着。迟来的警觉让周弓轶想逃,他还没来得及撑着地板起身,就被曾骞钳住脚腕向餐桌处拖曳过去。
曾骞从后方骑到周弓轶身上,撕烂他的上衣,将他的裤子扯到腘窝处。周弓轶挣了几下,手指紧抓着那只大熊,哀哀喊道:“曾骞,不要!”
曾骞对他的顽抗充耳不闻,单手掀开蛋糕的纸盖,抹了些奶油涂到周弓轶肩胛处,俯下身一点点舔去。青年结实的身体不停抖动,光滑的皮肤上有残留的奶油甜香味。
曾骞表情阴鸷,翻弄周弓轶的身体使他仰身望着自己。周弓轶脸色苍白,抬手猛地推了曾骞两下。男人被激怒了,扯下腰带缚住他不老实的双手。曾骞逼视着他的小动物,问:“你猜我想要什么礼物?”
周弓轶痛苦地摇了摇头,身体在压制下不安地扭动,小声说:“我不知道。”
曾骞将一大坨奶油抹在周弓轶胸脯上,接着解开裤子,将勃然的巨兽释放出来,丑陋的龟头在周弓轶胸中线细细磨着。曾骞又问:“我想要什么?”
周弓轶感觉两只大掌正蛮横地从两侧压起他的胸肌,男人的阴茎不时抽打起他扁小的乳头,曾骞似乎试图让他为他做乳交。周弓轶不适地晃晃头,却被曾骞强力固住。男人觉得他的胸肌过于单薄,完全无力包覆住昂扬的巨物,便将腰抬起来,把阴茎挺到周弓轶嘴边。小动物毫不配合,紧抿着嘴,把头偏去一边。
曾骞的巨兽在他嘴边戳了几下,都没能破入甜湿之处。最终,他不耐烦地将一团奶油顺着周弓轶睾丸抹到阴唇处,将勃起在周弓轶大腿间插磨几下,气喘吁吁问:“你说,我想要什么?”
“你想要我。”周弓轶说。
曾骞心软了点,也发觉周弓轶躺在坚硬地板上是如此的不舒服。他横抱起周弓轶,把他扔到主卧的大床上,见他指尖发紫,将绑缚用的腰带也给解了下来。曾骞用黏腻的手掌爱抚几下周弓轶有了新面貌的阴茎,似乎终于得到了检验和关照的机会。
周弓轶忽地起身,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曾骞一拳,趁男人恍惚的片刻,他狠力将曾骞推到一边,提起裤子就跑,又从玄关衣挂上随手抓一件外套,拧开防盗门冲了出去。
关门的巨响融入延绵的阵雷声中。曾骞雷击一样呆站在原地,他没有去追,而是跌坐到床上,懊恼地抓着粗短的头发,竭力驱赶脑中嗡叫不绝的绿蝇。
周弓轶上身匆忙穿上的外套是曾骞的,他狼狈地跑出小区。惊魂未定地掏出手机给程庚仁发信息,过后他仰头看藏棉絮一样的积雨云,胸口闷了起来。几滴雨水落在他眼皮上,他眨眨眼,摸着曾骞口袋里的纸币,去附近便民超市买了一把廉价黑伞。
程庚仁在H市找了一份暑期实习,今天是周末正闲着,看到周弓轶发信息说需要人陪,立刻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起发型。
因为出来时没有带学生卡,周弓轶没办法去学校的图书馆,只能在教学楼里闲逛。他坐着电梯上了顶楼,发现通往天台那扇门的铁锁不翼而飞,就顺着楼梯爬到楼顶。楼顶有不少碎酒瓶、易拉罐和烟头。破碎的灰水泥片间隙长这成簇的野草。周弓轶举着走到一侧,踩上最边缘的石台,俯视教学楼门口缩小的阶梯和玩具一般的自行车。
程庚仁约了周弓轶在顶楼的阶梯教室,但是他背着包进去后,却发现教室内空无一人。再出来时,他看到去天台的铁门大敞着,有凉风不停流窜进来。程庚仁爬着楼梯,上去,看到周弓轶站在石台上,担忧地叫了他一声:“周弓轶?”
周弓轶转过身,从石台上跳了下来。程庚仁看他裹在一件宽大的外套里,神情倔强冷漠,收了自己手中的伞,钻进周弓轶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