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总得交代给我点什么吧?”曾骞将周弓轶的鸡巴贪婪地全数吞入,屁股贴着周弓轶的胯部扭动起来,强横要求着,“尿给我。”
周弓轶听得清清楚楚,但却不甘愿地矜持着。这超过了合理性爱的界限,使他觉得可耻。
曾骞干脆就势撅趴在不算宽大的淋浴间里,湿津津的背部被浴灯镀上一层金器的光泽,腰拱陷着,腰窝处积了少许顺着脊背淌流的水珠。他的两只大手把控着肉圆的臀部,让微肿的屁眼暴露出来,那里渴慕地开阖着,绵软充血的菊瓣被身体主人的强力抻拉开来,孔洞内烂红的艳色不知羞耻地翕动。
周弓轶被这低贱邀请的姿态激起践踏男人的欲望,他觉得曾骞如此希望被自己尿湿,倒不如借机会也欺负他一下。周弓轶用手抚住阴茎,刚泄精的部位一时无法排泄,最初只是淅淅沥沥滴落在曾骞的宽背上,他努着腰,挤压膀胱的积存液体,尿液这才连续地从尿道口呲出。周弓轶先是对准曾骞露出柔软内容的肛口,但是尿滴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些落在他自己脚上。而后周弓轶干脆也顺势压在他身上,将仍旧尿着的阴茎塞进曾骞体内。
尿液不同于腺液与精液的润滑,而是灌肠般的充胀感。曾骞情兽似的吟喘几声,强挺着腰承接周弓轶的侵入。周弓轶尿完就将鸡巴拔了出来,眼前那个方才被自己操弄过的屁眼因为空虚而慢慢收紧,盛不住的小嘴般缓缓溢出尿水。周弓轶站起身,也不知道谁给的勇气,抬脚偷偷踹了曾骞宽圆的翘臀一脚,让也想站起的曾骞往前踉跄一下。
曾骞握住淋浴开关,站立起来,然后打开花洒冲净身上的尿渍。肠道里的液体被他用手指小心引出,从腿间淌落,最后混迹进水流里,被漩着冲进漏水孔。
周弓轶觉得曾骞背对着自己挖弄后方仍有着引诱意味,但他被过度压榨的小宝贝则全然服帖地软了下来。他挤出点慕斯泡沫涂到曾骞背上,馥郁的香味在两人间散开。曾骞转身对向着他,让小动物在他前胸也抹上一些。曾骞用干哑的喉音道:“你刚把我里里外外都弄得很脏。”
“对不起。”周弓轶压出一泵泡沫,抹到曾骞腋窝处。他本应该拒绝的,可是他没有。
曾骞将自己身上丰密的泡沫蹭到周弓轶的胸口,低眼看那两颗小乳头娇掩在白沫后面,但细小的乳首却冒出一点淡粉,于是抬手惩戒地掐了那乳豆一把,教导道:“笨死了,一点情趣也没有。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我是个骚货,我活该。”
周弓轶吃痛地缩了下肩,一低头却见刚刚的水流冲去两人身上的清洁泡沫,曾骞那不依不饶正值二次勃起的巨兽正招摇着雄性的伟力,而自己的小鸟却没什么出息地软蜷在胯下。周弓轶作为弄脏暴君的消防员多少有着灭火的义务,他伸手去握住曾骞的阳具,却被曾骞不耐地拨开。但那支凶器并未远离他,而是粗暴在他肚脐和小腹上研磨。在喷发的时候,曾骞吮咬起周弓轶的颈侧。
曾骞的精液落周弓轶肩部、胸口和小腹。曾骞这才松开周弓轶的脖颈,一处处轻嘬迸溅在周弓轶上身的精液,将其含纳入口中,然后把白浊吐在掌心,手掌飞船一样钻行进周弓轶腿间,泊停在那处妙门之外。黏腻的精液被曾骞覆压在周弓轶单薄的阴唇上和那道黏成嫩线的窄缝间。那处日常里总被忽视的裂口被自己和曾骞的精液轮流敷了一遍,周弓轶有些急了,他推开曾骞,打开花洒将私处冲了个干净,并表示以后再也不要和曾骞一起洗澡了。
这场性事自然是畅快的,不过这爽利却并未持续到夜深。曾骞将精液涂抹到周弓轶阴部纯粹出于一种本能的占有欲。直到身体温度冷却下来,他才忍不住想自己精液里最为强壮的精子,是否会钻入周弓轶身体深处,擅自同某颗卵子结合。在用周弓轶身体的机密开那个恶意玩笑之前,作为男同性恋的曾骞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