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周弓轶见他虽然神色复杂,但却并没有之前为难自己的那种神经质的暴怒感觉,高悬的一颗心这才慢慢落下。

饭后,曾骞打发周弓轶出去遛狗,自己则钻去洗手间里灌肠、洗澡。小男孩下午大言不惭地说过要在床上“办”他,他不准备好可怎么行?

等周弓轶牵着小秋回来,腰间低围着一条浴巾的曾骞正从淋浴室里走出来,未被及时拭去的水珠顺着坚实的小腹滑入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周弓轶站在门廊处有些不自在,只得弓下腰,随手拿起鞋架上的一小块干布擦起小秋的四只狗爪。等他再起身,曾骞已经进了卧室。他松开小秋的狗链,任由她在客厅乱跑。他知道曾骞已经无声地邀请过他了,于是跟着也进了卧室。

曾骞拉开床头柜的上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润滑液,挤出一点蘸在指尖,然后按摩起肛口。他赤脚站在地毯上,微微转头,右边肩膀低斜着向后,右手浸润的手指熟练地在夹紧的臀缝间穿梭。

“我要去先洗个澡吗?”周弓轶说,“刚刚跑了一身汗。”

曾骞朝他笑笑,说:“你先‘办’完我再去。”

本来周弓轶打算上前帮曾骞润滑,却无意中瞥见抽屉里的东西。曾骞见他瞠目结舌的模样,满不在乎地直接把里面的那支透明假阳具拿在手上,问道:“你觉得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