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光生命力似的躺在那里。他担心刚刚自己拿抱枕堵住他声音的行为会让曾骞缺氧,连忙拿开抱枕。

曾骞那张过度英俊的脸上挂了点痴态,眼神有些迷离。周弓轶看到他眼角有些湿润,于是紧张地凑过去问他怎么了。曾骞转过头看他,没说话。但没几秒,他又笑开了,是很满足的笑容。然后,曾骞单手勾住刚看清了情况想逃的周弓轶,没有完全捉到,但还是亲昵地吻到了他的耳朵。

平复了几秒,曾骞打算去洗洗,站起身的时候周弓轶积存许久的精液顺着他的肛口流了出来,在他大腿内侧蜿蜒成一条乳白色的浅流。

第25章25小

25.

之后的几个月里,周弓轶和曾骞两人再见面就没怎么进行过什么天雷勾地火的床上运动了。这主要是周弓轶的问题。可能因为模考某科没发挥好导致没有兴致,可能因为前一天刷题太迟没有睡好,可能因为动员大会校长演讲制造出的焦虑。反正,周弓轶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搪塞求欢的曾骞。

曾骞原以为这些都是小男孩编造出来拒绝自己的理由,还曾尝试主动地为周弓轶服务一番,之后他才发现周弓轶原来是真不行,阴茎至多只能半勃起,藏匿在半圈包皮里的龟头楚楚可怜地挤出一小滴有胶感的透明腺液。曾骞凑过去,蛮横地探出舌尖,将那滴露珠扫去。之后没几分钟,周弓轶的阴茎再次皱巴巴软垂着。周弓轶不得不羞臊地叠起两只手遮住他自己的私处,然后试探地强调:“曾骞,我真的没有骗你。”

不过有的时候,周弓轶陈述出来的理由都不能说服性起的曾骞,最后只能有手或是嘴辅助曾骞射精。一旦让曾骞看出任意一点心不在焉的迹象,曾骞就会在咻咻喘息的间隙评估周弓轶性冷淡或是阳痿的可能性。那些并不包括曾骞本人性魅力丧失的猜疑和不快一点点积在心底,让曾骞觉得胸口越发窒闷。

大寒那几天,曾骞开车来接周弓轶去周侗骅那边。天气很冷,周弓轶全副武装起来,臃肿得像个笨重的雪人。等他上车以后,曾骞让他把帽子、手套还有围巾都给摘掉,周弓轶觉得自己还没从恶劣的冷风中缓过来,只摘掉帽子,但是还执拗地缩着把脸藏在围巾里。之后,曾骞从内后视镜里阴郁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作声。

不过,曾骞没有直接接他去他爸爸那里。而是先拐去了离学校五个街口不到的酒店,开了个钟点房。周弓轶不情不愿地被曾骞推搡进了房间,带着厚厚手套的手抱着自己黑色的毛线帽和厚羽绒服。

“知道为什么先带你来这儿吗?把衣服脱了。”曾骞拉过来一把椅子慢慢坐下,敞开羽绒夹克,翘起二郎腿。

周弓轶的眼睛落在曾骞翘起右脚上黑油皮的马丁短靴上,然后是对方安静蛰伏的胯间部位,然后才是那张辨不清喜怒的俊脸。当他对上曾骞的双眼时,周弓轶咬了咬下唇,终于说:“曾骞,最近天气很冷。我不想……”

“不想什么?”曾骞反问。

周弓轶脱掉手套,走到曾骞身前。见曾骞放下翘起的那条腿,他则正面跨坐到曾骞大腿上。周弓轶和同龄人相比算是个高瘦挺拔的男孩子,但做出这个动作却毫无违和的柔顺。他把冰凉柔软的双手揣到曾骞胸口,任由曾骞单手拷住他的一双手腕,然后情色地吮吸他左手的中指。不过这个性意味浓重的动作持续不过十秒。接着,曾骞捏住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拉开毛衣下围,让那两只低温的、没长过茧子的手钻进去汲取体温。

周弓轶能摸出凿刻般分明的肌理,他的一只手正半贴住曾骞的左胸肌,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沉而有力地搏动。这种过于亲密的感知,让周弓轶不自在地贴住那片火热的皮肤滑动右手。

“别煽风点火。”曾骞阴沉地警告道,“我们今天不做那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