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弓轶扶着被口水润湿的鸡巴慢慢捅进去,他隐约记得上次的经验,腰部先是浅浅摆动,然后猛地一顶。
曾骞不知是痛是爽地低低交唤一声,声音依旧磁性粗犷,但是调子很软,像舌尖上融了的巧克力块。他本能地向前爬了一下,但被周弓轶用拦腰捞住,然后青年整个身体包覆性地覆到他身上,下身用力拱进软巢的最内部。
曾骞没想到小动物会用全身的重量压制自己,前列腺被恶意研磨操干的滋味让他健壮的身体轻颤起来。之后,他原本八字形在地毯上撑开的大腿抽动着夹紧,身体像濒死的河鱼那样震了一下。
周弓轶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强烈,有点害怕地问:“曾骞,你没事吧?”
曾骞野兽一样呜咽一声,屁股稍稍抬起向周弓轶勃起处磨蹭了几下。
周弓轶咬了咬下唇,用手扒开他两瓣屁股,再次把阴茎挤进去,抽插起来。
他们折腾了有两个多小时,曾骞好几次都想换个骑乘姿势,但是看到周弓轶憋着一股气似的汗津津小脸,他只得作罢。不过等周弓轶射进他身体里以后,他还是再次压到了周弓轶身上,但那已经不是性交的姿势,而是拥抱或是两具裸体的厮磨,他让小男孩的身体泥鳅似的在自己怀里扭动。他和周弓轶亲吻,咬那两片只有单薄肉感的嘴唇。曾骞粗壮的巨兽在周弓轶腹股沟处摩擦了一阵,最终都是DNA的精液罪证全数射在了周弓轶肚脐和小腹。
在射精感以激流方式袭冲颅顶的那个瞬间,曾骞冒出个一转而逝的诡异想法,他觉得他应该直接把阴茎顶进小男孩那个畸形器官里。即使他对周弓轶的那里丝毫不感性趣,他还是有这种邪恶的冲动,他如此热切地想要控制这个小动物,他的小男孩。
天已经暗了,曾骞和周弓轶两人气喘吁吁地仰身并肩躺在地毯上,一言不发,像是急于啜饮各自的孤独而来不及讲话。
颜
第24章24小
24.
曾骞保证在周弓轶高考结束之前每个月只来看他一次,如果周弓轶不愿意,他不和他打照面也可以。不过,曾骞说那样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专程过来偷看或是尾随他。
那是周日的上午,天气还挺不错,晚秋的晨光坦荡荡地挂进窗口。曾骞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往身上套一件灰色的工字背心,他透过细小形变的纤维格洞观察周弓轶的表情。三秒之后,他半垂着头,调整着拧曲的背心。之后,他又抬起头,对周弓轶笑笑,说:“一个月见你一次总可以吧?”
周弓轶把那只高不过七八厘米、模样抽象的骨瓷小猫捏在右手里,用指腹摩挲着被塑成“S”型的坚硬猫尾。这是下楼的时候曾骞塞给他的。曾骞说他姐不会再回来了,所以这个小玩意儿就自作主张送给他做来这里作客的纪念品。
“怎么不说话?”曾骞又潦草穿上一件圆领套头运动衫,他扯了扯衣服的罗圈棉下围。
周弓轶把那只小猫塞进校服裤兜里,右腿外侧立刻凸鼓出畸形的硬块。小秋兴奋地“哒哒”跑过去嗅他的手背。周弓轶问:“来一次在这边呆几天?”
“一两天吧。你要是觉得我烦,那我见你一面就走也成。你学习要紧。”曾骞把散落在四处的物什收整一下,然后把他带过来的健身器材塞进运动挎包里,把拉链拉好。接着,他两只手拍了拍,叫道,“秋,过来。”
周弓轶看得出曾骞还是挺在意他学习成绩的,好像是害怕他这次高考成绩不理想,考不去心仪的大学,最后又复读一年。周弓轶尝试着站在这个男人的角度来思考这种关切的态度,他感觉曾骞显然厌倦了和一个没什么自由的高三生周旋,但似乎又并不打算放过他。
小秋从周弓轶小腿擦过,后尾扫摆几下,兴冲冲蹭去曾骞身边,用长嘴和粗脖磨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