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老贼坏笑道,“没说罢了,真当我就忘了么。”

阮桃扔下剥壳一半的水煮蛋就跑过来要抢,扑了韩漠满怀,盒子没抢到,反被揽着腰轻薄了好几口,他便先来软的:“我再重新藏一次,您选择性失忆,就当没看见行不行?”

韩漠把盒子晃得咚咚响,只给他一个“自然不行”的眼神。

软的不行便来硬的:“那我要涨价!这个、这个太猎奇了,我要涨价。”

“涨多少?”

“涨...涨到五万,不然---”

“不然?”

“不然晚上全素,一口荤腥都没有。”

韩漠闷闷低笑,拿一手捏得阮桃脸蛋嘟起:“越来越会威胁我了,没你我还吃不饱饭了么?”

阮桃凑去献吻:“您答应了。”

早餐吃过水打卤面和冰镇绿豆汤,卤子是酱黄瓜肉丝,香得韩漠尝过一回之后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要来上一碗。他只在他宝贝这里吃过这种做法和味道,港真,没他还真的就解不了馋虫了。

吃完,惯例韩漠刷碗,阮桃窝在沙发里拆产卵器:主体是一个软胶的假阳具,长,遍布经络,顶端开口如花苞,底座伸展开好多长短不一的触手,紫黑色带些猩红,吓人得要命;卵如白鸡蛋,一共六颗;一瓶润滑液再加一个推进器。

阮桃读完说明,终于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了。

他趁着厨房里水声还没停,赶忙想把白卵藏起来三,不,藏四个吧,阮桃撩起衣摆兜住,在客厅转一圈又往书房里躲,风铃叮叮,似乎伴有轻轻的脚步声,阮桃蹲在办公桌后面仰起脸,小心翼翼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果然和他的金主大人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