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桃从未想过竟会被质问这个问题,他毫不犹豫地说谎:“他那时他已经在次卧里睡下了,我把主卧门都反锁上了!”

“是么。”韩漠又问,“我还在想,你应该还有事情要求我...我猜猜,是要我去会所里拿药么?”

阮桃望着他,眼里的希望那么浓郁,他收紧拥抱:“您愿意答应吗?那种可以恢复到原来样子的药,您愿意帮帮他吗?”

“愿不愿意还不是看你表现。”

阮桃“呜”一声就埋到韩漠的肩窝里,开心哭了。

韩漠失笑:“表现不咋地。”

哭两声憋住了,阮桃拿袖子抹抹脸,尤其把鼻涕擦擦,随后捧起韩漠的脸颊就深情献吻。

“你想不想要?顺带多拿一份?”

那当然是想要的!

“现在还不想。”

韩漠了然:“等赎身那天再想。”

阮桃太开心了,就算等到赎身那天也要再观望观望,他要是能追求到金主,他可以不想,他乐意不想的!

阮桃黏在韩漠怀里撒娇,又幻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落落后他会多高兴。

“去,”韩漠拍拍他后背,“去把我手机拿来。”

阮桃乐个颠儿地听从指挥,去卧房里把手机给金主大人呈上来,再把自己重新安放在大人怀里,心怀感激地为大人剔骨鸡翅。

一通电话两三句,约好后天就把药和激素邮寄到家门口。

阮桃简直开心得没法形容,也太顺利了,也太过顺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