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怂得不自觉鼓起脸蛋,不敢不从,一边配合着脱衣一边央求:“先生,我用嘴可以吗?”

赤身裸体只剩下束胸的白纱布了,系在正当间儿的那个结扣依旧惹人施虐欲,韩漠看他就像一颗有瑕疵的白珍珠落在海水里,处处的吻痕和咬痕昭示着昨晚激烈的情事,韩漠舔着唇回味,将最后的遮掩也除尽。

“不问问我今天去做什么了?”

阮桃乖巧地摇头,他更加担心眼下。

“那你猜猜?”

阮桃就猜:“是...催乳的药吗?”

韩漠俯下身去亲他耳垂,悄悄话道:“催奶的。”

阮桃晕红了脸,呼吸都急促了。

“吃了之后,会痒会涨,特别想被我揉,等到四五天之后,再想束胸的话,纱布都要被浸湿了吧。”

阮桃不肯面对,埋首在韩漠肩窝里喘:“会...会一直...么?”

韩漠使坏:“想知道?”

当然想!

“那今晚吃一颗?”

阮桃又将韩漠搂紧一些,像是汲取勇气和安全感。

韩漠用鼻音哄他:“嗯?”

阮桃没有选择,他从羞耻和难堪中捕捉到无法言明的激动,他答应到:“嗯。”

没口,说来试试新床就单纯地试试新床,韩漠将他剥光也只是想让他换上居家服,顺带揉两下摸两把,他规定:“进家门换衣服。”

阮桃从地上捡起围裙,保证:“进家门换衣服。”

韩漠笑道:“去吧。”

阮桃就重新钻回厨房忙起来,嗞啦下油锅时香味飘了满屋子。

韩漠在书房里工作,杨斯的电话来过两轮,第三遍时他接了,直言:“不去。”

杨斯笑骂:“你就知道我要说啥?”

晚上打电话,十有八九是叫出去浪。

杨斯自打脸:“真不去?你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么。”

韩漠一笑:“我家里有人,正准备吃饭。”

“有人?!”

“阮桃在做饭。”

“... 晓晓不是说约你那宝贝疙瘩出来玩么?还专门来问我玩具有自由没有,我说别人家的不知道,但是韩总家的是祖宗,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没把人给放了啊?”

杨斯在打脸中被挂断了电话。

餐桌上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分量正好。

阮桃担心又上演裸体围裙戏码,可金主心情似乎很不错,压根没提这茬,于是他趁机许愿:“先生,我明天可以跟您一起去公司吗?”

“怎么?”

“我想接着看今天下午看的那本书。”

韩漠一抬眼,阮桃立刻拿一双期盼的眼睛望着他,发誓道:“我不会给您添乱的!”

“你可以把书拿回来。”

“不用,在那儿看有氛围,而且,”阮桃大胆讨好,“还可以和您一起回家。”

韩漠“哦?”道:“话术?”

阮桃赶忙摇头:“不是的!”

韩漠满意了:“把话术忘掉,说一次记一回不听话。”

吃完饭,阮桃快乐洗碗。

洗完碗,阮桃打算冲澡涂药膏,却被韩漠拦路打断:“穿衣服,带你出去玩儿。”

这话耳熟,中午说带你兜风,兜到了会所,现在带你出去玩儿,难免有嫌疑。

阮桃往后退一步,甚至想躲起来不叫韩漠找到,他问:“去哪儿?”

韩漠逼近,将他抵在门框上,笑得那么坏:“上次不是没出摊么,今天再去看看。”

他说:“带你去吃章鱼小丸子。”

阮桃: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