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棉花的腰肢一下一下操得又重又深,破开层层贪吃的嫩肉长驱直入,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将他毫不停歇地又送上新一个飞去九霄的浪尖儿。

夜晚被做爱拉长。

阮桃从嗓子眼儿里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一时间天旋地转,还以为是晕眩的幻觉,等泪眼朦胧的缓过劲儿了,才发现自己又被挂在了床头上,以小母狗塌腰撅屁股的浪荡姿势等着宠爱。

“先生...想射...”他哀求,“堵住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