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声音唤着“先生”。
脚丫也白嫩嫩的,韩漠一手握住一只把玩,他猛地低笑,直起身来提着那截细腰把人翻了个面,又扑下去,整个儿的将阮桃压覆在怀里。
“记得在哪儿看过讲古代青楼的,脱了花魁的绣花鞋子当酒杯,倒满了佳酿之后,在座的诸位接连传饮。”
说一句亲两口,韩漠与他唇瓣厮磨:“搁青楼里,你这模样能担上花魁么?”
阮桃想一想,摇摇头,双手举在脸颊旁边,一副特别认真答题的模样。
“担不上?”韩漠低语,“我看差不多。”
“那我...我也不去...”阮桃自觉时时刻刻都该对金主保持忠心,“我就在您的府上当小厮。”
韩漠听了笑出声,潮红的脸蛋上表情还挺坚定,他逗道:“扫地的?”
“沏茶的。”
“还有呢?”
“洗衣的。”
“嗯,还有。”
阮桃喜欢这样的被窝夜话,被捉住手腕挂到床头上去都乖顺不乱动,他仰起脖子,迎接他金主印上的一枚枚吻痕,他说:“还是...暖床的。”
韩漠似乎“嗯”了一声,听不清,被含进嘴里的乳尖模糊了语调。
快感尖锐地刺向阮桃的头顶,要他情不自禁地长长淫叫,拱起的软腰被一截小臂揽住,韩漠将他紧紧压向怀里,一边吮得水声淫靡,一边挺动下身狠狠地轻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