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眼泪,他抽噎道:“先生...射给我吧...都给我,全都给我...”

韩漠听不出言外之意,只当是他再被操一下就要失禁的求饶,他拍拍他潮乎乎的屁股,“抱紧。”说着就将人抱起来朝着浴室走,边走边操,还不忘再笑话一遍,“小洪湖。”

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延绵一路,在路过餐厅时韩漠被他半点不禁事儿的高潮喷得差些交代了,于是站定几秒缓一缓,就让脚下的地板积了小小一滩晶亮的汁水。

韩漠咬他耳朵:“嗯?是不是已经偷偷尿了?”

阮桃埋在他颈窝里打颤儿,也咬他,除了口水啥也没留下:“尿...呜呜...求求你了...”

到浴室里,有经验了,阮桃刚被放到淋浴间里就自觉去伸手摸花洒开关,热水淋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趴在玻璃上尿得魂儿都要没了。

韩漠看他一身白软的好皮肉被揉捏得处处红痕,尤其屁股蛋上还印着错落的巴掌印,真是,天生该被操的。

他将自己狠狠地顶进去,提着这段软如杨柳的腰肢卯足了劲儿深深贯穿,还嫌不够,还要低下头去把那不住耸动的肩头咬进嘴里,才勉强够发泄这几天看得着吃不着的心痒。

“射给你,”韩漠紧紧地压覆到阮桃背上,将他扒在玻璃上的两只手一并按着手腕压到头顶上去,“要不要我射给你?”

阮桃闭着眼大哭,他好像真的坏了,尿不干净,挨着操一直在流,他崩溃地失声哭喘:“要!呜呜...求你...给我...”

韩漠舔着下唇,以前做爱时他从不话多,可这个太讨喜了,无论哪哪儿都招他喜欢得无法形容,他低头亲一口他脑瓜顶,又问:“求我什么?”

阮桃什么都顾不上了,规矩、本分、教学法则全都随着尿液一并射出去了,他在重新席卷的高潮里呻吟表白:“求求你...啊!啊唔...只、只给我...只射给我...呜...不要给别人...”

韩漠松开他双手,改去掐住他热烫的脸蛋,接吻凶得毫无温柔,就像做最后冲刺的下半身一样凶神恶煞,当精液一股股浇透在淫水浸泡的这一腔媚肉里时,这一场激烈的小别胜新婚终于暂于段落。

感谢!也感谢下我自己,累得我,但这在我准备玩的花样里只是一个开胃菜,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我觉得要是等韩漠尽兴了,阮桃指定要下不来床,全靠肾宝调养度日俺的微博:屋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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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一直当成摆设的浴缸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阮桃趴在韩漠的胸口上,红肿的小嘴儿像金鱼一般张合喘息,白皙的身子又像煮过劲儿的面条一样瘫软,乏累已经稍稍缓解,现在是被热水和男人热烫的怀抱烘得越发气短。

韩漠在玩手机,杨斯于十分钟之前发消息来调侃他“五分钟”,他直接懒得理,反问到:以前你买的玩具呢?

杨斯:交换了,俗称换宠。

韩漠颇为嫌弃地眯起眼,默嘲一句还是这群纨绔子弟富二代富三代们会玩。

杨斯:最后换来换去玩腻了,就送人了,反正到我手里的最后都被我转手了。

韩漠拿开手机, 垂眸瞧瞧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低语道:“睡着了?”

阮桃赶忙抓紧时机:“先生...先生我不成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