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年约五十的发福阿姨磕巴道:“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阿姨也稀奇无比:“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我每周三都来一回,这头一次见到屋里有人。”

“... ...哦,是家政服务吗?”

“是啊,你又是哪个?”

阮桃一抿嘴,眼睛滴溜一转,笑道:“我暂时住在这里,今天就不麻烦你了,卫生我自己做。”

交涉一番,阿姨连鞋都没换就撤退了,不干活白拿钱,乐得哼起广场舞小曲。

阮桃自觉该给金主报备:先生,打扫卫生的活儿我揽下来了,我让阿姨走了。

依旧石沉大海。

阮桃低落一瞬,又拍拍自己的脸:“怎么学的忘了吗?你顶多就是个泄欲玩具,别把自己看太重,也别奢望太多!”

忽略掉疯长在心头的负面情绪,阮桃卷起袖口,环顾这三室两厅的漂亮房子,准备忙活起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乌云压城,明明是傍晚时分,天色就昏黑成夜幕降临。

阮桃累得呼哧,他事无巨细将每一间屋子都仔细清扫了一通,两只手的手指手心全都因为过度摩擦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