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一袋子烧烤来的,你说呢?”

“那你自个儿撸吧。”

杨斯笑骂道:“你特么这话说的...认真点,真不回来吗?”

绿灯行,韩漠左拐拐进小区,说:“真不。挂了,我要午睡了。”

阮桃在浴室里忙活,没听见开关门声。

他吃完南瓜粥后,先把厨房矮柜擦了一遍,昨晚弄上去的水痕干涸成一道道一点点的半透明乳白色,都是他浪的。

再把淋浴间的玻璃隔断也洗刷刷。

这会儿正坐在小板凳上哼哧哼哧地手洗昨晚他金主扔在衣篓里的衣服内裤。

韩漠往浴室门口一站,默默瞧了两眼,失笑道:“干嘛呢?”

把人吓得差点儿摔到地上去。

阮桃满手泡沫,他赶忙站起身,冲冲手,直接在浴袍上蹭蹭:“您回来了。”

一副家政保姆样儿。

和雇主偷情的家政保姆。

韩漠将他牵出来,又按在墙上亲了半晌,手从前襟伸进去,握住一团乳肉就肆意揉捏起来。

阮桃肝颤肾疼,他觉得自己可能应付不来了,再做真的要一命呜呼。

“洗我的衣服?”

“嗯。”

“不是有洗衣机。”

“...怕不能机洗,怕洗坏了。”

韩漠明知故问,答案也在意料之中,但就是让他的心情更好了。

“吃饭。”

韩漠抽出手,耍完流氓还故作君子地帮人把衣襟理好。

阮桃抿着唇跟在金主身后,他一边回味接吻的美妙一边嗅嗅鼻子,闻到了酸酸甜甜的香味。

请滴一滴我的小黄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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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八.

“你做的有这个好吃么?”

韩漠用眼神示意阮桃正夹在筷头准备送进嘴里的咕噜肉。

阮桃不明不白,犹豫地吃进嘴了、品尝了、斟酌了,才小声道:“有。”

韩漠笑起来,笑得阮桃更加惴惴,他追问到:“先生,您怎么知道...我...”

难道一个上午就把他的底细查清了?

知道玩具资料上写的“会计文员”是胡编的,也知道他看似自愿签订了卖身协议,实际上是被他的表哥卖进去换钱了吗?

韩漠靠进沙发里,拿一张纸巾擦擦嘴,他调侃道:“忘了?”

阮桃愈发懵,忘什么了?

韩漠瞧着他迷茫的表情顿时乐了,刚要再逗两句,铃声大作。

一接通,杨斯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韩同学,现在十二点半,你知道外面正在下今年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雨么?”

韩漠“嗯”一声:“下雨天,睡觉天,催眠。”

杨斯吼他:“老子冒雨开车龟爬到你家,门都要被捶烂了也没见你出个声儿,好家伙,一打电话立马接,你猫屋里头干嘛呢?!赶紧给我开门!”

韩漠:“... ...”

阮桃竖着耳朵偷听,金主不吃了,他也放下筷子静静等着。

韩漠服气:“我不在你现在在的这个家。”

“... 你不是说午睡?你没回家?”

“我在桥湾。”

杨斯惊讶:“那个小人妖?”

韩漠听着耳朵烦,问:“找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想趁着热乎气儿跟你把串儿撸了呗。”

“... 我先请你回,下次我再请你串,成交否?”

这次换杨斯把电话挂得嘎嘣脆。

韩漠无语嗤笑,扔了手机再抬眼,看阮桃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