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封锁住甚尔行动的五条才人看向禅院虻矢,似是羡慕地说道:“禅院君,这代的禅院子弟真是人才辈出啊。”
禅院虻矢:“……”
良久后,禅院虻矢低下头与那双来自他血缘的绿眸对视,他想自己大概还没有老花眼,所以才会一点不落地看清里面的所有血丝和水珠,同时看清混杂在其中的全部情绪对他的恨意和对芽生的在意。
是在哭吗?
话说,上次看到甚尔这孩子流眼泪是什么时候了。
被辱骂做禅院家的废物?在武场里被欺负?还是被拖进禁闭室受罚?
……似乎都不是,他一直倔强地要死。
禅院虻矢哑然,“调伏仪式不能多人在场你是知道的。老夫在与芽生定下比试的那天就早已跟她谈过此事,她也表示想借此赶紧提升实力,我只是……如她所愿。”
“去你大爷的如她所愿!你放屁之前先用脖子上的摆设想清楚到底是谁在逼她!”
甚尔不管不顾地继续输出:“难道不是你吗?见到芽生的天赋后,就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满意现状,然后想方设法地威逼利诱她,现在猫哭耗子装你爹的装!”
禅院虻矢:……
“你!!”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