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雀的年纪只不过比自己大了一岁半,是昨日才匆匆忙忙被挑选出来成为她今后侍女的人选,除此之外,还有为年岁颇高的管家婆婆,名叫伦子。

“这里就没有禅院以外的异姓吗?”

禅院雀回答道:“其实伦子婆婆的祖辈就是跟随在先代家主大人左右的异姓前辈,后来由公家赐给的苗字。”

“哦,就像我这样。”

立刻联想到自己新户籍上的那个新名字,芽生了然地点头。

禅院雀听此,连忙给她指正,连原本微乎其微的声音都抬高了一大截:“芽生大人,您本就是禅院家的人,和伦子婆婆的情况是不同的。”

“你紧张什么呀?”芽生听着这火急火燎的语调直想笑,歪歪脑袋亮起眼睛,脸上终于绽放开饶有兴致的神采。

“我老爸虽然死得挺早的,但留下的有关禅院的东西倒是一直由我姥姥替他保存着的,就那么一点证明还险些让我被误以为是骗子,这足以可见他本身就与禅院这边的联系疏远的很。何况他的名字在旁系的族谱里都是找不到记载的,谁又清楚流淌在我身体里的血液,算得上是禅院的又究竟还留下多少呢。”

这样的话听起来太不像话了,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定会肆意妄为地开始传谣下一代家主是弄虚作假的狸猫之主。禅院虻矢的名下还有三位嫡流儿子和两个孙子,对那个位置暗藏或摆明觊觎之心的人比比皆是,和那些会吃人的家伙们比,孤身一人的师走芽生简直就是深入虎穴的羔羊,任人宰割的危机无处不在。

“就、就算如此……”禅院雀慌得不得了,焦头烂额

春鈤

地想要纠正芽生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