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指望芽生?在清醒后还能记住多少,但该打趣的也不会因此?而落下。
“不是哦~”
“嗯?”
在听到甚尔轻飘飘的鼻音后,芽生?蓦然并起双腿换了个姿势,松开抓在掌心里的手,然后重新拾到新的目标指用双手迅速地?托住甚尔的下颚的同时,还用指腹徐徐地?在上面展开抚摸。
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芽生?前倾上半身,不知不觉间,她的重心就已?然落到了距离她越来越近的甚尔身上,而为了支撑两人、以防不慎摔倒,甚尔只好用手揽住芽生?的腰肢……感知着悉数皆然落在自己?睫毛上方的呼吸。
其实酒精的味道?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甚尔所闻到的更多的味道?,是甜腻的巧克力,和独属于芽生?身上的气味,是对方常用的洗发水和樟脑丸。
甚尔吞咽了口莫名紧绷起来的喉咙。
可哪想在下一秒,芽生?不安分的手指就戳了下正在她眼前滚动的喉结。
“……你。”
甚尔一惊,骤然紧缩的绿眸中倒映出了芽生?的身影,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
始作俑者开怀地?笑了笑,宛如?恶作剧成功了一般,而且还变本加厉地?将落在甚尔喉结处的手掌一路下滑,顺着掌心所触碰到的着装布料,然后在能感受到正在奋力跃动的心跳处,稍微用了点力道?地?捏了一下。
等如?愿地?听到一声隐晦地?轻哼后,芽生?恶劣的笑声也紧随在后地?溢出了唇齿,她哑声说:“对,野崎说的没错,我应该体谅我的猫。”
毕竟甚尔是独属于我的猫。
还是最?好、最?可爱的那只猫。
我得奖励他才对。
搂住甚尔阔厚且僵硬的后背,芽生?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为她而留下的那道?疤痕仍然横亘在这?里。
哈……是为了我而划开的伤口呢。
芽生?摸着甚尔的唇角,然后把自己?凑过去、凑得更过去。
她悄悄地?说:“别人都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甚尔你到底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