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呲溜一下跑没了影儿。
“再来打不死你。”门子狠狠关上门。
郑行简躲在旁边听得清楚,如此再无疑虑,深深吸口气,整整衣衫,慢慢踱过去叩门。
“猴崽子!”门子猛地拉开门,却见是个清秀书生,“啊……你是何人?”
郑行简把自己的名帖递上去,“太学学子郑行简,有要事求见柴大姑娘。”
门子没接,狐疑地打量他两眼,“这名字好耳生,谁人引荐你来的?”
“我和姑娘有一面之缘,你一说我的名字,她就知道我是谁了。”郑行简塞给他一个荷包,“还请代为通禀。”
门子掂掂那荷包,总算接了他的名帖,“等着。”
郑行简掸掸衣服上的浮尘,耐心等着。
门很快又开了,那门子气急败坏地把名帖扔出来,“好个厚脸皮的穷酸,我家姑娘根本不认识你!害得我挨了好一通臭骂,滚!”
“不可能!”郑行简用力抵住门,急急忙忙道,“城郊山下,她被一群泼皮无赖困住讹钱,我误会了她,她不但不记恨我,还说了很多鼓励我的话,怎么可能不记得我?”
“又是个癞□□想吃天鹅肉的!”门子迎面啐他一口,“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也配被我们姑娘记住?”
咣当,门在郑行简面前狠狠地关上。
郑行简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白亮亮的日头照着大地,热气蒸腾,他却冷得浑身发抖。
不,不能就这样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