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看起来。”
“可当时他不是戏弄你,说替你送东西给阿卯么?那定是与你死对头,所以这样戏弄你。”
谢放就知道不该觉得宋大夫都知道了,他猜的很有道理,但全错了,可见他并无城府,自己也没有看错。
只要韩光着手韩府的事,那他与他走近,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再不用想着会有谁怀疑。
“阿宋啊。”
宋大夫回头,见了那人笑道:“好友,你怎么还没走?”
那人五十上下的年纪,虽是秋日,已散炎热,但他四肢的袖子裤管全都卷到半截,中间束着一根腰带,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干练。他并没有年过半百老者的颓废模样,因身材清瘦,所以走路步步踏实,可见身体不错。
他正是宋大夫请来的仵作好友鱼翁,做了三十年的仵作,在横州十分有名,偶尔他州他县碰上难办的案子,还会借他过去用一用。
鱼翁几步上前,使劲拍宋大夫的肩头:“你好啊,说了要让我来做证人,结果让我白白等了一早上。”
宋大夫说道:“也没办法,这家人……”
他没往下说,鱼翁也明白:“仵作卑贱,不吉利对吧?习惯了,走,请我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