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有人感兴趣同本王一道前去开眼界?”

陆权年轻恪守,听见懿宁相邀喝花酒顿时不自在,“属下还得先安顿手下三万将士,不能陪同,请王爷恕罪。”

懿宁也没打算他会答应,转而问道:“顾相,你可有时间。”

香甜果肉在嘴里引爆,汁水满嘴流淌,丁豆舒心眯起眼,心想不解风情大冰山怎会稀罕。

“既然王爷相邀,那下官就舍命作陪。”

果肉呛在喉咙,丁豆怪哼一声,慌忙抓住顾雅浓的衣袖,“大人,您不能去!”

“哦,何以见得?”懿宁懒散摇扇。

其实丁豆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做如此大反应,她艰难咽下嘴里果瓤,吱吱唔唔,“因为……大人……大人有了夫人,不宜出入烟花之地。”

楼敏之这个不嫌事大的,插了嘴,“逢场作戏乃男人天性,有何不可,况且丁姑娘不过是顾相府中小小家丁,何时越级管起了主子的事。”

要你多话了吗!丁豆狠狠瞪了楼敏之一眼,找不出理由只得祈求望向顾雅浓企图讨些脸面,哪知后者压根就不搭理自己,自顾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对懿宁做出“请”。

莫名其妙窝火,丁豆拒绝承先相邀,闷头回房间,越想越憋屈,哪有说不出哪里奇怪,自己的小脑袋瓜又不灵光,总之就是浑身难受。

屋里闷得难受了,一个人偷偷跑出了别苑。

平坦广阔的花园种植各色奇花异草,再适合观赏不过,丁豆正值气头哪顾得上游玩,薅起地面夹缝的小草解恨般拉扯。

不知不觉间误入了花园深处,当她被阴风吹得起鸡皮疙瘩时,丁大壮士已经迷路了。

四周都是一人高的花草,自己被为困住,这该如何是好,她没头苍蝇般,来回穿梭寻找出路,心里的闷气一点一点被担忧替代。最终,她喘着粗气在一口镶满宝石的清泉边坐下歇气,这一刻她恨死自己的易冲动暴脾气了,她抱着双膝,欲哭无泪。

日头早过了晌午,余晖在花园镀上薄纱的金粉。

有脚步声朝这过来,来人回首间在此不禁驻足。

安宁的清泉水面被搅动起细弱的波纹,妙龄女子一袭淡紫纱裙驻在中央,裙边被挽在腰间露出莲藕般白皙的脚腕,她弯起柔韧纤腰在水中摸索,柔顺发丝自然垂下,贴合在莹白手臂愈发衬托地乌黑。

纱裙在清风中吟唱,发丝在夕阳下舞蹈。

《夜池大湖异传》书中描述的“伫立湖中的阿芙仙女”,便是如此吧,来人不由看呆了……

丁豆支起酸胀的腰身,见有人在看自己,惊得一跳。

有人说了句话,她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