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声张,现在你还当做不知道罢。”

嘴里塞着鸡肉,丁豆手下一顿,胸口有些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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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击鼓之人终于在第二日清晨醒过来。

丁豆起得很早,昨夜压根就没怎么睡,依稀听见耳边有响动,赶帮跑进去查看,只见那人捂着胸口艰难坐起身。

她飞奔过去,赶忙搀住,“你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人估计没反应过来,盯着丁豆怔住。

她手忙脚乱,探向那人额头试温,“你先不要乱动,我去给你找大夫。”

没走出几步猛的被那人拽回来,他有些虚弱问道:“敢问……阁下,在下是否被阁下所救?”

丁豆点头,“是啊。”

那人深深凝望她,一语不发。

眼下管不了那多,丁豆立即通知了承先和顾雅浓。承先倒是比较上心,听得也认真。顾雅浓很明显不愿为了这小事跑一趟,冷个脸坐着喝茶。

估摸那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帮有气度的人,也惊愕几秒,又恢复了常态。

听丁豆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那人真诚又道了谢。

她一时兴起,询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跑去击鼓,难道你真有天大的冤情?”

那人神情悲壮,正色道:“诸位有所不知,在下姓李名胜,全州本地人氏,先父乃全州前县令李仁……”

话一出口,另外三人飞速交换眼神。

丁豆急急问道:“听说,令尊因为牵扯前户部侍郎赵谦一案被发配到了西宁……”

“不可能!我爹是冤枉的!他是被奸人所害!”提到冤情,李胜很是激动,双眼赤红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