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陪笑道:“原来大人在办事,难怪方才下官敲门没人应声,唯恐大人险遭意外。”
丁豆故作尖叫一声,吓得把脑袋缩回被里,撒娇埋怨道:“赵大人,他们怎么进来了!豆儿好怕啊,羞死了羞死了!”
狭小的空间,丁豆紧贴着顾雅浓,她示意他出声,顾雅浓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一般。急得她不顾礼仪掐了一把他的侧腰,顾雅浓吃痛,皱着眉看向她。
“没看见本官在办事吗!出去出去!”顾丞相不得已憋出一嗓子,由于是闷着锦被,声音听上去沉闷模糊没有分辨能力。
那吴大人是何人物,眼力价可不是白弄得。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随从鱼贯而出,他赔笑道:“大人没事就好,下官不打搅大人办事了,下官立刻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间。
丁豆嘴里边嘤咛,边竖起耳朵听,好一会儿,确定房间的人都走花光,这才敢探出脑袋。
“好险!”
掀开被子,见顾雅浓皱眉闭目,身体坚硬躺着,丁豆心生好笑,“大人,他们都走了。”
下床套上外套,她又回头检查了一眼捆住手脚堵住嘴巴被扔在床底做垃圾的赵谦,索性在桌前坐下喝了几口凉茶。方才嗓子都喊哑了,辛亏在《大铭江湖轶事》上看过一些香艳的小段子,不然今日这状况可怎么糊弄过去。
顾雅浓也坐起身,极其不自然的咳嗽一声,瞥见整齐洁干净的黑袍被压出褶皱,细长凤目有些懊恼之色。
丁豆暗想想,这顾丞相还是个极端好整洁之人。
房间安静的出奇,回想刚才一幕,丁豆连大气都不敢出。自己居然将一个男人拖上了床,还做了那些事,老爹要知晓,自己绝对没有活路。
但是,回忆起来,那顾雅浓虽看上去又高挑又清瘦,但身体肌理手感光滑富有弹性。最最让丁豆难忘的,是他身上那股淡幽莲花香宁神又奇异,自己曾经在丰收寨闻过,是从教书先生小古子的房间传来的。
丁豆眼神迷离,脸颊绯红 ,一条银丝若有若无趟在嘴角,顾雅浓没由来紧抿唇角,随即皱起长眉在她面前坐下,径自倒茶小酌。
回过神,她开口问道:“丞相大人,您还不走吗。”
顾雅浓思忖凝重道:“丁姑娘,方才情况特殊多有得罪,本官虽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按照常理而言理应迎娶小姐过门,但本官府中已有贤妻,眼下又并无纳妾之念,恐怕不能担负其责。如果银两可作为赔偿,小姐只管开价便可。”
丁豆瞬间呆掉,那顾丞相一脸认真严肃的模样,绝对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