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轮廓透过茶叶香雾有些模糊不清。丁豆扯扯嘴角,几日没见,他似乎愈发潇洒了,我可就惨了。
阿发施展盯人神功,丁豆不情愿施礼,“楼公子久等了,抱歉。”
楼敏之挽起嘴边的笑,回礼道:“是在下打扰了,小姐莫怪。”
“楼公子,怎的今日前来,莫非有要紧事。”对付楼敏之总之不要给笑脸,怎么阴阳怪气怎么来,这是丁豆心里拟定的作战计量。
“最近,在下因为商铺的事物出了一趟远门,没来得及告知小姐,是敏之的考虑不周,特意前来向小姐赔罪。”
通知我干什么?我巴不得你走的远远地,永远别回来才最好。
丁豆无聊拎起桌上的茶糕大口咀嚼,丝毫不把食盘上的小箸放在眼里,阿发戳她也不管用了,场面已经控制无能了,阿发心里默默流泪。
没有先开口,气氛怪异的丁豆全身不舒服,那楼公子只是撑着白玉骨扇,优雅含笑看着她也不多说话。
“咦?上次那个小厮呢,怎么没来?”丁豆指了指楼敏之身后站立的新面孔。
“丁小姐说的可是清茗,前些日子,在下差他出门办事了。”
“哦。”
沉默……
就在丁豆起身告辞之时。
“婚期不到半月时间,小姐可有什么要求和不便之处,一同与在下讲了罢。”
问得好,丁豆拍拍手里的糕点碎渣,“既然是你先提的,那我就但说无妨了。”
楼敏之面对刁蛮的丁豆,一副好脾气的优雅公子,嘴角那抹笑始终噙着。
丁豆喝口茶,完全不客气了,“我说楼公子,你总三天两头的往我这跑,知道了的我俩已经定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丰收寨几时收了上门女婿,你不要声誉我还要脸。”
“乒乓”是阿发打翻托盘的声音。
“劳烦你,不要往我这跑得这般勤快,多管管你的店铺,以后还是要生活的,现在生意不好做,多挣挣钱,这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