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下月来探视。”

丁豆偏头,“咦?她不和老爷云游四海了吗?”

顾雅浓叹气,“自从你介绍了丁寨主这个棋友给老爷认识之后,他二人整天可以关在书房三天三夜,从起初的相互寒暄客气逐渐演变成幼稚争执,好几次都险些拆了房梁。”

丁豆扯扯嘴角,尴尬笑笑,“呃,这个,我老爹下棋可是有点点脾气,呵呵呵,和我差不离啊。”

顾雅浓拆开另一封。

“谁给你的?”

“承先。”

“何事?”

“新皇年幼,他来信想让我回朝廷,辅佐欣儿……不,皇上。”

丁豆惋惜,“承先做了刑部尚书很威风啊,不是还有陆权将军他们在身边,着急传你回去肯定是事态紧急,你不想回去吗?”

“你想?”顾雅浓勾起唇边调笑。

“我随意啊。”丁豆回答得很虚伪。

深幽的双眸仿佛要将人沦陷,“是谁当初在楼敏之面前信誓旦旦,视金钱权力如粪土,只想追求自由恬静的人生。”

丁豆囧掉,“我,我那是吓他一吓。回去做官好歹可以不为银子发愁,每天吃香喝辣,也不用教那可恶的小袜子念书。”

早猜到她不是安分的家伙,顾雅浓失笑,“承先还说,下月是陆权和古娜依成亲的日子,古娜依发来请帖务必请我们去夜池观礼。”

“啊,可不可以在大铭成亲,我不想去夜池呀。”她低头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