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还以为自己又要死一次。肯定是平时做多了好事阎王爷舍不得收她,福大命大。

庆幸之余她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不知道何时有救援,那不就只剩下她和顾雅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往角落里缩了缩。

浑身湿冷发抖,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浇透,黏在皮肤上好难受。

“你在做什么?”顾雅浓忽然拔高音调。

“衣服湿透了,不烤干会生病的,我爹说不能穿湿衣服睡觉。”似乎被雨水淋坏了脑子,丁豆只顾拽着外衣拉扯。

顾雅浓难得有些结巴,“你不要脱下来,靠近火堆坐着,一会变自然干了。”

“不行,暑天我怕热。”外衣被扯下,丁豆预备朝中衣下手。

顾雅浓三两步上前,将丁豆的动作制止。

好死不死,丁大壮士脑子一热,伸手去车顾雅浓的外衣,“大人啊,我听承先说你身子不好,瞧你也淋湿了,要不把外衣脱了,和我一起晾干。”

几乎是压着脾气涨红着脸,顾雅浓硬生生将丁豆的魔爪扒开,“君子衣衫不整,有违礼仪。”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计较什么。”

丁豆手下忍不死心,顾雅浓干脆不理会她,径自背对她做回火堆旁,“你要烤便烤自己的,不用管我,反正我身上的衣物马上就要干了。”

最后丁豆是敞着中衣,斜靠着石床。

柴火堆噼啪吐露着橘红色的火信,丁豆开始觉得身上发暖了,舒适的温度令眼皮不自己往下耷拉。

“大人,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