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响起。
“但是,臣活了三十五载,每日被教条捆绑束缚,从没好生洒脱过。”顾雅浓一挥衣袖,遗世独立的气质是那般坚韧,“天下谁人可知 不做君子的感觉,臣很想尝试一回。”
陆权垂目沉思,承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懿宁看向远处没有说话,眉间似乎飘过了淡淡忧虑。
…………………………………………………………………………
与此同时,大铭下榻别苑。
丁豆在房间急得团团转,一边悲叹自己被人肆意摆布的悲惨命运,另一边求爷爷告奶奶,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千万不要让阿克苏得逞啊。
“不好了不好了!丁姑娘你在吗!出大事儿了!”
屋外嚎叫混合敲门声,刺激丁豆此时脆弱的心理防线。
她猛地挑起,打开门,“什么事?难道格哈大赛有结果了?谁赢了?难道真是那二皇子?”
来人是一年轻小厮,他愣了愣,“不是不是!出大事了!”
出大事!丁豆煞白了脸,“你要急死我吗,到底什么大事,你快说啊!”
小厮气喘吁吁,汗都忘了擦,“小的……是尚书陈大人的小厮……我家大人有个……毛病,除了自家……下人,其他人都不能在前侍奉……就比方说……在陈府的时候……”
丁豆被整急眼了,她一把钳住小厮瘦弱的肩膀拼命摇晃,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再不说重点!信不信我掐死你!”
小厮被掐的吐出了舌头,“丁姑娘饶命啊!饶命啊!小的知错了!”
丁豆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