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块大石。他总觉得这做法似乎有何处不妥,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不过他深知这道士的性子:一旦咬定某事便决不会放松,撞破南墙也不回头。 此时玉甲辰立在桥上回望着少年仆役,手里一片殷红血色,他眼底也带着一抹触目惊心的苍凉。晨风揉乱他一身白袍,也将二人心绪揉得纷乱。但见二人身后青柳娟然起舞,随着柳枝拂来的还有万点洁白如雪的梨花。 王小元恍然忆起昨日初见玉甲辰时,此人也是自花间而来,如今离别之时也自花间而去。一来一去,竟无分别。 他伸手折了支柳条递给玉甲辰,笑问。“玉门主可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