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望着玉丙子,隔着一张狰狞的无常鸟面,还未开口,不知觉间眼里却先滚下泪珠来。咸涩的泪水淌入血肉模糊的伤处,带着肝胆俱裂似的痛楚。 他似乎从玉丙子澄亮的瞳仁中瞥见了自己的身影。一袭漆黑如墨的夜行衣,尖喙利齿的无常鸟面,铜面后的眼里冒着莹莹幽光,像狡狯而凶暴的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