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易情。”臼齿咬进了肉里,带着苦涩的血腥味,他执拗地拧头道。 左不正微笑,“那你是谁?回答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他搜肠刮肚,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头脑空空。木部的人按着他,把毒水一瓶瓶地往他口里灌,他又咳又呛,涕泗横流,脑袋像遭了铁骨朵一锤。 名字没了,过往的他已不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