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放中去世后,项家的日子艰难到了极点,夫人不擅女红,干脆学起了篆刻。

嫁到谭家之后,谭家每月有给夫人的例钱,但因着世家媳妇的陪嫁都甚是丰厚,所有例钱只是一点零花而已。

但夫人几乎没有嫁妆,仅有这点例钱委实不够用,所以还是照旧做着玉石篆刻,几年下来,手艺也越发纯熟了。

“夫人制印又不碍着旁人,怎地还要都收起来?难道这房里只许放大爷一个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