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他的这些小事,三年间总是浮现在脑海里。

她不知为何,也想让自己不要再多想,毕竟他都向前看,把那些过去放下抛掉了。

可他既然我忘了,又说这样的话做什么?

沈宁微微侧过了头去,不再看他一眼。

“我不喜欢吃鲫鱼,江南江北的都一样。”

这话更硬了。

话音落地,周遭就静了下来,气氛凝滞了似得。

密不透风的闷窒气氛里,他声音极轻地问了一句。

“姑娘真不喜欢?”

“真不喜欢。”沈宁绷着一张小脸。

但她这么说了,又稍感心虚地从眼角偷看了他一眼。